上蹲在老汉的身旁。开打打听十几年前发生的时期。
老汉见钱欢人不错,打开话匣子开始与钱欢唠叨,可老汉只是说了那群唐军如何气压百姓,却没有出现抢钱抢粮之事。钱欢有些不解,这怎么和钱洛说的有些不一样。这时候冯盎与李靖悄悄出现在钱欢身后。冯盎按住钱欢的头轻声道。
“因为老夫在此,他们不敢放肆。”
老汉转身刚要跪,钱欢一把拦住老汉,瞪了一眼冯盎后继续问老汉,老汉这一次却有些含糊,身后的冯盎让他有些紧张。
国公再次,说如开口。
钱欢有些恼怒,身后的李靖却轻声道。
“别恼怒了,这事老夫告诉你,这件事情的主谋几年前就被你杀了。”
几年前?细细回想,几年前好像只杀了一人。
钱欢大惊,转头大喊。
“李元昌?我前几年只杀了这一人,老李头,我被坑了。陛下说找不出源头,就让我来给岭南百姓赔罪。”
李靖与冯盎相视一笑,随后大笑,两人离开,只剩下钱欢与老汉。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
李元昌挂了,我去哪找源头,难怪李二下了一道奇怪的圣旨,而且把李承乾也打发来岭南,当初杀李元昌的事,李承乾也脱不了干系啊。
钱欢坐在地上望着天儿,
踏麻的,又让李二当猴耍了。
岭南虽然富有,但这山高皇帝远的,大唐文化还没有普及到此,钱家生意再此也起不到一点作用。
有海,自给自足可以,但销售却是个问题,开海岸线?长安那位霸主不开口,酒钱欢也是不敢。
而且海上还有一个虬髯客。
一时间钱欢十分烦躁,到底该怎么做。不行,这事得去找李承乾,先争取到岭南的话语权。
起身裹着锦衣就走,皮靴中满是泥水,钱欢脱下靴子扔出好远好远,随后一蹦一跳的离开,老汉楞楞的看着钱欢离开,呢喃自语。
“杀了汉王?这这这是慧武侯?一点都不像啊。”
高州县城中,一裹着锦衣男子一瘸一拐的走在城中,岭南小公爷冯智戴连忙来迎接,被这锦衣男子扇了一巴掌也不生气,被子这人就走,这到让高州百姓十分不解,这锦衣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背着钱欢回到小院,冯智戴转身就跑,他一刻钟都不想和呆下去了。钱欢也没阻拦,三个媳妇忙前忙后的清洗满身泥水的钱欢,手指甲都剪的整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