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他当做儿子一般,药师不死也会重伤。”
红拂女突然想起钱欢打断李元昌,打残崔逐流之事,心中的担忧不由又加重了几分。只能希望太子殿下能拦住暴怒的钱欢,饶恕李靖一命。虬髯客听闻一惊,当初他以为李靖与红拂女嫌弃他的身份迟迟不出手援救,没想到他们却是忌惮这个钱欢。
抓过双桨就要把船划向霸王号的方向,他要去救李靖,张仲坚可以死,但我张仲坚的兄弟不能有任何意外。红拂女也不阻拦虬髯客,她也想知道此时李靖如何了。两人划出不但三里,一只小船慢慢飘向他们。
船上一人头发散乱,满脸的鲜血,一身锦衣破烂不堪,艰难的撑着一支手臂划着船,而且不停的嘶喊红拂女与虬髯客的名字,十分焦急。红拂女高声回复,两船相碰,虬髯客与李靖仅仅拥抱,虬髯客放声大哭。
“兄弟,你怎么这么傻,我这烂命死了就是死了,你怎能为我伤的如此,我。。。”
虬髯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李靖挤出一丝微笑,轻声道。
“还好钱欢不习武,下手不重?”
不重?红拂女看着李靖头破血流,肿高的右脸,而且脸上还有一个清楚的鞋印,心疼的差点哭出声来了,其实还有许多条件李靖没说,去琢玉教学,传授学子兵法,而且给裴念和崔嫣赔礼,这赔礼岂能是躬躬身子就可以了事的。
兄妹三人坐在船上,任由船自由飘荡,虽然重伤却不时传出大笑声,李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般快活了。登岸,李靖与虬髯客重新上药包扎伤口,寻找淡水清洗身子,红拂女手持匕首进山准备晚餐。
晚饭一口肉,一口淡水,却让三人感觉这饭菜是整个世上最可口的。饭后野果做点心,红拂女点起篝火熏散蚊虫,李靖吃下果子,后仰躺在地上,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啊哈,兄弟啊,这海南你是待不下去了,可想好了去处。”
虬髯客摇了摇头,躺在李靖的身旁。
“没有,手下跑了,如今剩我一人,不要劝我回长安,我与他钱欢不死不休。”
李靖哈哈大笑,而后却无奈摇了摇头。放弃了带虬髯客回长安的念头,随后突然想到一地十分适合虬髯客,转过头看着虬髯客的,随后再次大笑。
“你还是这么丑,西域有一块无主荒漠你可知道?说是荒漠,却是十分热闹,而且我在钱欢嘴里打听到,荒漠中可蕴含着比黄金还要珍贵的宝贝,金矿更是数不胜数,统一荒漠就是有了可敌一国的势力。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