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欢离开,高阳同时起身来开房遗爱,她没必要和身旁这木头相处下去,天色已晚,她要回房休息了。
钱欢赴约袁守诚,对于这种年老的家伙们,钱欢总是没有什么好感,这社会就是应该留给年轻人,你袁守诚把着道门的权力不放,是不厚道的。这就是钱欢想错了,袁守诚已经隐世,不在理会道门之事,且手无权利。
但道门似乎不想浪费袁守诚的余热,以他的影响力去请慧武侯来道观。
钱欢跟着小道士走进一座道观,钱欢打量着道观,跟随小道士一路来到正殿,却不见袁守诚,钱欢皱眉,没有落座,而是看着眼前这几个从未见过的道士。小道士地上茶水,钱欢就这样站在殿中端茶不饮,立而不语。
殿中道士皱眉不语,钱欢感受这茶水温度渐渐冰冷,轻轻放在茶杯转身就走,似乎不拖泥带水。
这一走,殿中的道士忍不住了,起身开口。
“钱候,能否允许道家入住琢玉学院,条件任钱候提。”
钱欢停下身子,嘴角泛起冷笑,没看到袁守诚,而是看了你们,就猜出了你们的花花心思。转过身,眯着眼睛看着那开口的道士,讥讽道。
“入住学院可以。”
道士脸上浮现笑意,钱欢转身离开,在道。
“但不可传道。”
那微笑的道士面部表情僵硬,没想到被这慧武侯戏耍了一般,白日听弟子回报,钱候与玄奘相谈甚欢,难道佛门已经坐在了钱家的船上?那道家甚是危险,道士沉思许久,派人联系袁天罡与孙思邈,同是道家之人,就不信你们会坐视不理。
离开道观的钱欢撇撇,一个个平日了装的清高,此时却慌了阵脚,道家如此,佛门也不用再去了。
第二次天未亮,琢玉学院传出一道消息,任何宗教信仰不得入学院,学子不允许在学院穿法,不遵院规者消除学籍,逐出学院。
佛道两门的心中算盘纷纷落空,再一次开始了一次佛道相争,吸取信徒。
袁天罡收到消息后,只是叹了口气,不做理会,陛下下了旨意,虽然他也是道门之人,但他更是李二的官员,入朝多年,袁天罡心中有些巨大的改变,国在前,道在后,再无其他。
钱家孙思邈收到消息后迟疑了许久,还是去找了钱欢,两人详谈到深夜,钱欢拿出十万贯铜钱的药材,给予道门,让他们为百姓治病,能救人一命才是最重要的,这顺了孙思邈的心意,当然这十万贯是以孙思邈的名义捐赠的,钱欢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