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承,父亲曾死守平康城不逃,我钱海不能辱了父亲的名声,且我军未落败像,为何要回到船舱,整军,备战。”
小小的身子在发布号令,苏亮咧开嘴朗声大喊。
“小少爷说了,整军,备战。”
钱海转过身看着广阔的大海,轻声道。
“母亲,您与阿狸姑姑下船吧。”
独孤怜人看着钱海的背影心中属实心疼,但既然钱海说了,她就要去做,走向船舱的路上不断的流泪,以后谁在说我儿子是废物,我独孤怜人与他不死不休。钱家水师与岭南水师集合出海,与三国联军再次一战。
钱海在船上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他在,就能鼓舞军心,耿国公的儿子指挥作战,慧武侯的年幼的儿子亲身参战,怎能有理由胆怯,怎能落败。
海面上交战拼的就是勇猛,这里面有遮掩,没有诡计,只有面对面的厮杀。一支支箭矢在浅海身旁飞过,苏亮守在钱海身旁,他的任务就是保护钱海。
其实不仅钱海落入的困境,整个水师也落入的困境,这一次钱家水师的战船的上没有火药,钱家水师也认为没有火药也能取得胜利,但三国联军的军船要比他们多的太多了,钱家与岭南的水师不敢轻易与对方死战,如果败了,那么整个岭南沿海也就等于打开了大门让敌军登岸。
他们的任务是死守,而不是进攻,一日的厮杀结束,钱家水师取得了可以称作是战败的胜利,两方损失军船相差无几,但钱家水师损失了一个,那就等于少了一支,而敌军会快速补充再一次进攻,敌军推了,钱家水师也退了,鲜血染红了整片大海。
岭南水军的人都在期盼的一个希望,那就是霸王号能出现再次,可惜此时的霸王号还在高句丽玩耍,在海面追着高句丽的战船攻击。钱海归来时,独孤怜人已经在岸边等候,应该说她一直就没有离开这里。
钱海是被苏亮抱着战船的,独孤怜人心中一惊,连滚带爬的跑向苏亮,此时她关心的只有钱海,她这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接过钱海,独孤怜人看向苏亮,苏亮挠挠头尴尬道。
“小少爷只是太累了,在甲板上站了一日,滴水未进。”
独孤怜人猛然起身,挥手一巴掌扇在苏亮的脸上,苏亮低下头不语,这的确是他的责任,光顾着小少爷的安慰,忘记为他准备了淡水。独孤怜人抓过苏亮的衣领,面目狰狞,一字一顿道。
“给钱欢写信,告诉如果霸王号在不来岭南,就准备为我们娘俩收尸,告诉他别和老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