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钱欢离开高句丽的时候已经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春困秋乏。
李泰不停在马背上打着哈欠,这期间还不忘偷偷的瞪钱欢,现在的钱欢整个就是一老妈子,操心这操心那的,也不知道他累不累。李泰坚持不住了,钻进马车与西瓜南瓜挤在一起倒头就睡。对李泰这样子李崇义撇撇嘴,随后看向钱欢。
“你说你,没事总和陛下吵什么,看你这脸被掐的。”
在离开高句丽的最后一日,钱欢与李二密谈了李承乾的事情,在钱欢表明立场一定要承乾做太子的时候,李二怒了,舍不得揍开始掐了,一张脸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钱欢瞥了李冲一眼没有开口,现在开口脸就疼。
见钱欢不能开口,李崇义可就笑了。
“嘿嘿,你还有不敢说话那一天,给九道写信了没?”
钱欢摇了摇头,这信送的不比他赶路快多少,小青被独孤怜人耍脾气留在了钱家,干脆就来了一个突然袭击看看侯君集那家伙在干啥,突然间天空变得阴霾,雷声轰鸣,钱欢看向天空这是要下雨了啊,这个季节的雨可是很凉的。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钱欢下令扎营,也不差这一天的路程。
阴霾的太空使李崇义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他现在很不喜欢雨天,如果平康城那一次未下雨,或许他的人生就不会添上这一笔败仗。
李泰忙忙乎乎的安营扎寨,钱欢队伍全部都是亲自动手,长手了就别让人伺候,除了你一点都不会,钱欢亲手扎营,看着愣在原地的李崇义,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忍着脸痛笑骂道。
“又想平康城的事儿呢?你要在回忆里活一辈子啊,看你那点出息,咱哥俩与禄东赞还有一战呢。滚去扎营,要不你就睡野外了。”
李崇义拍拍屁股恼怒的瞪了钱欢一眼,烦躁的去扎营帐,各自扎营后又都聚集在一个营帐之内,送来的书信又攒了一沓子,有八尾忧希认错的,也有钱矜诉苦的,都是一些无关重要的琐事,钱欢随意看了一眼,发现还有盖文达这老爷子的来信,
信中说学院的学生越来越多,他联系了许多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希望他们能来琢玉学院教学。
钱欢指了指西瓜。
“写信给琢玉学院盖文达,告诉他想干啥就干啥,不用问我,至于怎么说你自己去想。”
西瓜歪着脑袋有些不敢接,传信这等迷事她一个婢女怎能去做,李崇义见此笑声哼唧。
“你们的钱大老爷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