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轻重。”
学院的人全部皱眉,房仁裕这一句话得罪了学院的所有人。上官婉儿站起身咯咯一笑。
“轻重?婉儿今年七岁,不知。但听您这话,官员有错百姓便不能指出,只能受其压迫,剥夺?那为何又要受命于他?另外还有一事,太原王氏出大量铜钱与蜀王愔合作国色天香等各地生意,为何在蜀王落败之前的不久突然断绝关系?您的夫人是太原王氏的人吧,不知您这可算过轻重?”
房仁裕脸色铁青,上官婉儿则没有理会,走过桌子来到中间空地。
“如果没有压迫颇多,睦州又怎会造反。没有入狱受辱,又怎会煽动百姓谋反。或许有人说睦州贫穷,为何钱家生意不落睦州。但你们可想过,岭南国公能弯腰下请总教前往岭南,他睦州刺史区区四品官员,难道百姓温饱之困都不比不上他那刚正的腰身?是官员有错在先,陈硕真有何错?学生一事想要询问院长。”
李二点点头。
“讲。”
“当初陛下为何起兵推翻隋炀帝?”
“残暴无度,至百姓于水火之中,朕心不忍。”
“好,院长,不如换一个角度去想,睦州官员为隋炀帝,陈硕真为您。”
砰,李二拍案而起。钱欢闪身挡在上官婉儿的身前,生怕李二一怒拍死这个丫头。教室中异常安静,众人纷纷感叹,当真是初生幼虎不怕龙,敢如此质问陛下,另外把陈硕真与陛下相比。
总之李二的脸色很难看,怒视身前的钱欢。
“滚开。”
钱欢叹了口气,缓缓让开身子,此时上官婉儿已经被李二吓坏了,伸出手拉着钱欢的衣角,寻求保护。
“继续说。”
李二沉声开口,上官婉儿颤颤巍巍小声道。
“您可有罪?”
一句话出,教室中炸开了锅,钱欢抱着上官婉儿就跑,此时李二已经站在了桌子上面,身旁的四位连忙安抚李二。
李二被气坏了,这么多年,这个上官婉儿是第一个敢问他是否有罪的人,站在桌子上的李二看着教室门前的钱欢和上官婉儿,他很生气。
至于门前的钱欢不停喘着粗气,如果不是这几年在战场锻炼,他绝对跑不过李二,怀里抱着的上官婉儿已经被吓哭了,咬着嘴唇登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二。
好恐怖!
她能感觉出,院长的头发在着火,喘气犹如狂风。这不是院长,两位副院长很和蔼,难道是师兄们口中的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