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犯人只有郑连雨一人,身无枷锁,身着白衣如雪,司元明不敢对郑连雨用刑,崔家能不惧慧武候国公,郑家又怎会惧怕他一个上州刺史,长安齐国公又能如何?
“郑连雨,你可之罪?”
太原刺史司元明亲自审理此案,其中的弯弯道道知道的人不多,他对待百姓或任何人,官府永远都是正大光明,可是其中的阴暗又有谁能知道呢,百姓不知,陛下不知,但是他司元明知道,王鹏知道,郑连雨知道,常年与官府打交道的他们怎么会不明白。
就是因为常年打交道,郑连雨没有一丝恐惧,认错?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
“认罪?我郑连雨这辈子不会再像任何人低头,想要拿我败坏唐钱商盟的名声?我告诉你们,他们从未拿我当自己人,更不会把婉儿嫁给我这个败类。”
郑连雨咬牙怒吼,手指用力指点自己的胸口,很疼但却比不上心疼,他本将一个热乎乎的心捧给他们,却被他们随手抛弃。他认为自己活该,活该这辈子得不到人的尊敬和器重。
可惜这话只引来司元明的冷笑。
“郑连雨,你可认罪?”
再一次问话,郑连雨冷冷一笑不语。衙门的人眼神嘲讽,郑连雨就是一枚棋子,一枚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的弃子,郑家认为他是一个败类,不学无术,名声狼藉。李泰等人又不愿与他搭上关系,此时的他便是粘板上的鱼肉,肆意切割。
司元明将无数罪名帽子扣在郑连雨的头上,城内被悬挂吊死之人是他所杀,尸体是他送去王府,上门威胁王家之人,调戏良家妇女,败坏王家名声,顶撞官员。种种罪名虽不致死,但流放边疆已经足够了。
被污蔑的郑连雨不反驳不狡辩,说什么是什么,他以心思,肉体身在何处又能如何,别说流放,砍头又有何惧。但郑连雨已经计划好了所有计划,只要让他活着,绝不会放过司元明和王家,至于那个女人?郑连雨还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交给下人就好,不要让她受罪太久。
“郑连雨,本官在问你一次,是否认罪,你若认罪在道出背手主谋,本官就从轻发落将你送回郑家,调戏良家一事为你伸冤。”
“呵呵。”
郑连雨忍不住冷冷一笑。
“想让我污蔑他人?原来我正在你们心里如此不堪,送我回郑家?那个将我逐出府门的郑家?我郑连雨没有亲人,没有靠山,要杀要剐给老子一个痛快。”
此话一出王鹏紧紧皱眉,逐出郑家?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