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长孙无忌准备反击的时候,钱欢突然安静了,不上朝,不参政,不论国事,干脆不入长安。
不是钱欢不想动,而是他身旁能为他参谋的兄弟都离开了长安,如今剩下三个一身蛮力的武将和一个智商即将欠费的秦怀玉,如果李崇义在,钱欢还可以与长孙无忌过过招,但眼下还是算了吧,钱欢不认为他一个人是长孙无忌的对手。
如今皇后娘娘已经避险不在接触钱欢与长孙无忌,这对后者的损失不大,但对钱欢来说就是失去了最大的一个保护伞,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敢贸然出手,危险,十分危险。
长孙无忌的爪牙在肆意叫嚣,可钱欢始终没有走出慧庄,只是将一封书信送入大理寺戴胄手中。
这封信可是让戴胄头疼许久,信中没有什么客套或隐晦提醒,只有一句:如果有人敢去钱家生意捣乱就是你戴胄的问题。
戴胄很为难,慧武候与齐国公之间的争斗就是那神仙打仗,他这区区凡人怎能插手,怀着忐忑的心带着书信进宫,离开皇宫时的他确实趾高气昂,鼓鼓的怀中揣着一封圣旨,陛下当着他面写的,不论任何人如果敢在扰乱长安秩序,格杀勿论。
在戴胄以血腥手段杀鸡襟猴之后,长安变得十分安静祥和,一时间戴胄名利双收,但却成为了长孙无忌的眼中钉,他没想到戴胄这么不识抬举,竟然在此时跳队,可是戴胄是冤枉的,可大理寺少卿,礼部尚书,虽然地位不比你齐国公,但说恐惧?戴胄不惧任何人。
钱欢在钱家磨刀,左手水盆,前面磨石,手中一把大砍刀磨的发亮,咔咔的磨刀声让人心悸,但他的身旁却蹲着一人,武媚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小声碎念。
“欢哥哥,你真墨迹,进长安砍了算了,然后在用你那藏在书房内的宝贝去抵罪,多简单。”
磨刀的钱欢放下手中的刀在水盆洗手,同时无奈叹了口气,以后不能让武媚进书房了,那张设计图都藏在暗格中还是被发现了,还有一点让钱欢不解的是,本以为武媚有了孩子后会变得母性,可是恰恰相反,钱策与当年的钱欢越来越像了,武媚改走裴念的路线,越来越彪悍,而且十分喜欢杀人。
洗干净手,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武媚的脑袋。
“那个现在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是留给这承乾的,他是演武院的院长,总得有点功绩吧?对不对。”
钱欢起身,武媚同时起身跟在钱欢的身旁晃悠着脑袋小声嘟囔。
“您总是对身旁的人掏心窝子的好,可是您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