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太极宫,钱欢与李二在大殿中大吵了一架。
钱欢已经暗中心动了,只不过今日才来皇宫以另一种方式告诉李二,最终以钱欢胜利终结了这次争吵,但他也没躲过被揍的结果,钱欢离开后,李二夜晚召见了长孙无忌与褚遂良。
长安入夜祥和,安东正打的火热,李崇义已经加入了战场,手持一把卷了刃的残剑,这是他的腰间佩剑,只不过是花架子,但是现在两放的交战已经进行了白热化,如果怕,眨眼间落败,如果勇猛,或许会多活几个时辰。
秦怀玉身上的铠甲已经不见了,衣衫也不见了,腰间,胸前,手臂都缠着染血的绷带,持着筋骨在雪地中厮杀,身上散发着丝丝热气,手中的双锏只剩下一跟,另一根已经断裂在脚下。
“咔嚓。”
再一声脆响,秦怀玉看着手中断裂的双锏,两支都断了。
兵断人亡?
“我秦怀玉不甘,哪怕只剩森森白骨,今日也必定刺入你的喉咙。”
秦怀玉再次冲向那巨锤将领,他们两个已经不知交战了多少回合,交战了多久,秦怀玉的双锏断了,那人手中的巨锤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模样,两人之间交战大开大合,均想一击毙命。
两人交战不歇三个时辰,都已经达到了人体的极限。
那契丹敌将丢掉手中的变形的巨锤,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长时间的交战已经让两人忘记了各自的身份,说是为国而战,不如说是为自己而战,不占对方任何便宜,平衡交战,击杀对方,赢得心安理得,输也没有任何怨言。
离开的程处默和牛见虎也迟迟没有回来,他们也遇到了麻烦,因为李崇义猜对了,对方真的想以左右包围唐军,两人阻拦对方行军,但十倍之差也道出了这场战斗的结果,牛见虎身旁只剩下不足百人,而且已经被敌军团团包围。
牛见虎被身旁的将士未在中间。
“小公爷,过会我们会为您杀出一条生路,您速速去通报主帅,这一刹那您突围离开,您是琅琊郡公的独子。”
让我突围?我牛见虎是贪生怕死之辈?牛家独子,琅琊郡公独子,这些话从懂事后便一直被人灌输在耳中。不可闹事,不能嚣张,不能跋扈,不能涉险,不能参军。有时候牛见虎很想大声告诉任何人,包括钱欢和牛进达,他是人,是武将的子嗣,不是一个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
提着手中钢鞭走出队伍,每走过一个,人此人肩膀轻拍一巴掌。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