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候,仅此而已。
李治转头看向钱欢,眼神复杂,他心中有很多话想和钱欢说开,与他达成共识,但是他不能说,这一辈子都不能说,他不敢保证钱欢是否会同意他的做法,也担心事情外泄。李治轻轻叹了口气,不在逼迫八尾优希,而是低下头走向教室门。
李治在钱欢面前将身价放的很低,不是因为恐惧钱欢,而是因为他还需要他。
钱欢也发现李治眼神的异样,微微皱眉起身,迅速调整脸色,大声笑道。
“陛下,为兄只是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优希并非生活在大唐,不了解风俗,刚才为兄也是一时糊涂,见你在学院便想起了当年你再次就学是的场景,仿佛今日你是学院的学子,我是那教习,莫要见怪。”
李治回想当年在学院的场景,嘴角也不由泛出一丝笑意。
“朕一时也感叹时间飞逝,想起了一些伤心的往事与多年未见的同窗,方才对兄嫂无礼也是一时沉浸在那旧梦之中,是朕的过失。今日在学院,朕不与兄长兄弟臣子相称,在称教习。总教,能否陪学生在游一次琢玉学院?”
“如此甚好。”
钱欢与李治同时离开,两人也相互给了对方一个台阶,然而剩下的事情便要交给这些教习去善后,如何去赞美当今陛下尊师重道,身为陛下进入学院却一学生自称,这般的事情交给学院去做就可以了。
两人相继离开,李二起身端着茶壶递给呆愣在原地的八尾优希。
“哎,你们什么时候能不让这小子操心,看都他那一副嚣张的样子,朕手痒,去沏茶准备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