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荒漠损失将是一万一千人,渊盖苏文双臂肿胀无法握刀,战马损失不计其数。
西域联军损失近三万,相比下来,这一战荒漠落了下风,但第一站还未结束。
所有人退出了荒漠入口王城,聚集在城后的一片沙漠之中,目光望向那座城池。
折损将士,丢了一城。荒漠将士的内心一阵唏嘘,西域联军的人太多太多了,单凭五王是无法阻止。但将士们不知,出城杀敌只不过是渊盖苏文履行的承诺,最终能折损多少西域敌军,要等眼下这最后一计。
而这一计是钱洛的个人秀,他从未怀疑过自己,既然想到了这一计,那么这一计就会成功,失败在钱洛的人生中不存在,他也不会认同自己失败。
“报,中王殿下,西域敌军折损三万余人,我方被擒将士全部被砍头示众。”
“在探,敌军每进一里,汇报一次,错过一里提头来见。”
钱洛手持羽扇,拒绝所有人的搀扶自轮椅站起,单手撑着拐杖,另一支手的羽扇高高举起。微风吹过羽扇轻轻摆动,纯白色的王服衣摆摇动,他在等,远处同样有一个男人在等。
荒漠之中,一个与荒漠颜色相同土包在死守的王城附近潜伏,一只漆黑的枪管对准失手王城。
他在等待一个信号,也只有一次机会。不能失手不能暴露。
他需要一枪击碎城墙上的那个油桶,这还不是结束,他需要等待城中的油桶被点燃后才能离开。
一只西域小队在李崇义的面请经过,被惊扰的荒漠蜥蜴寻思爬向李崇义,附在李崇义的脸上好奇的看着这个有呼吸的土包。蜥蜴的舌头不断舔着李崇义的眼角,奇痒无比,但李崇义此时不能动,动了之后这计划也就会失败。
他们需要这一计为那些逝去的荒漠将士复仇。
另一方探子不断像钱洛汇报战况。
“中王殿下,敌军距离城池不足十里。”
“中王殿下,敌军距离城池不足五里。”
“中王殿下,敌军在城墙之前扎营,似乎没有进城的准备。”
听到最后一句汇报,钱欢与禄东赞的脸色瞬间,敌军不进城,那么这送给他们的‘礼物’将会起不到任何作用,但钱洛多次只是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神中的狂热,羽扇在手中翻转,疯小七点燃绑在箭矢上的火药射入天空。
一道破风声随后紧接一声震天的轰响。
西域联军听闻此生为之一愣,但暗中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