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高。”
“不是亲儿子?老苏文你被绿了?”
“滚,土狗你可以随意的拿我取笑,但是不要提及她,死者为大的道理你应该懂得。”
老苏文这个称呼,渊盖苏文是不很建议,总比禄西赞顺耳,比钱洛小贼大气一些,比穷掉渣的王子高贵一些。但是提起那个柔弱并刚强了一辈子的女人,渊盖苏文不会在谦让钱欢胡闹。钱欢也感到了有些不妥,对渊盖苏文挠了挠头,尴尬一笑算是将此事揭过。
并非恐惧渊盖苏文,而是死者为大这句话的确是大礼,而且钱欢早就发现了,每天晚上渊盖苏文总会把自己关在营帐中自言自语,他对那个女人似乎极为自责与内疚。
但是,钱欢就是那个闲不住的人,总有些稀奇古怪的话。
“老苏文,你有几个妻子?”
“妻子?一个,女人很多。”
“你对她动过手么?”
“动过。”
“后悔么?”
“后悔。”
“好,现在你下去自己抹脖子吧,我会埋葬了你。”
渊盖苏文斜视了钱欢许久许久,这一段时间内从未眨过眼,就这般意味深长的斜视,时间久了钱欢也有些慌乱,难道这货要让自己陪葬?就是在自信他不相信能单挑打的过渊盖苏文。
就这样一个斜视,一个牵强的挤出笑脸。
许久之后渊盖苏文突然叹了口气。
“我会死的,你放心。”
策马急驰,就在方才那以瞬间,渊盖苏文当真有了下马自杀的冲动,曾经他有活着的劲头,要让儿子成为高句丽的过王,之后他要统一荒漠,可是现在他没有了任何活着的欲望,统一荒漠不可能了,西域的搅局打乱了所有人的准备。
但他知道此时还不能死,等一切结束,他回去陪她。
钱欢跟着最后一支队伍进入新的营寨,还未等走进军营,便有传令兵来报,中王殿下有请。
中王营帐中,钱欢双脚搭在座子上,打着哈欠,脸色有些不耐烦,一旁的钱洛已经墨迹了一炷香的时间,总之就是一些关于渊盖苏文与他妻子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钱洛没有言说,但是他多次提醒钱欢不要用此来刺激渊盖苏文,他可能会因此而癫狂。
钱洛应该知道一些什么,但是他不说,钱欢也懒得问,大不了以后不刺激他便是了,临走时不忘骂一句钱洛小贼。
整个西域联军的军营中,钱欢是最闲的那一个人,他存在荒漠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