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季静在收拾他们俩,钱欢也懒得管。
伸了一个懒腰,反正这几日都不能会家,就在这军营把招录将士的事情细化一下吧,钱欢下的决定,至于细化则是李崇义与李恪两人去做,闲着无事再次问向黄野。
“刘仁愿那边如何了?和传来消息?”
提起水师,黄野耸耸肩。
“不容乐观,太上皇本就言明钱家不可在造水师,那边的人也不敢违抗圣旨,招募将士有些困难,而且山水卖场水货断缺的厉害,岳州那边似乎也出了问题,似乎有人在与崔浩争夺岳州地下势力,郁青告老了,新刺史似乎不想插手此事,只是提醒崔浩不要闹的太大,岭南水师是朝廷的,钱家无法插手,冯智戴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侯家的后辈有心去扬州水师,可他们无法上岸,所以刘仁愿和崔浩只能自求多福,钱家似乎也无法插手。”
黄野喋喋不休的说出了扬州水师与岳州万金会的困境,对于那个新刺史,钱欢已经心存感激了,万金会作为一个帮派不被摧毁已经不错了,但对方只是提醒不要闹的太大,只是这新刺史是谁?钱欢有些疑问,黄野见此,轻声道。
“侯爷,那岳州刺史是曲少宇。”
提起这个人,钱欢微微皱眉,他似乎对独孤怜人还未死心,是杀还是不杀呢?很纠结,回去要问问独孤怜人的意见,提起独孤怜人,钱欢想起了独孤家,这个独孤家低调的不成样子,但独孤家在大唐的地位似乎不低于曾经的五姓豪门。
“小恪,问你个闲事,这独孤家有什么背景?与他们做了多年的亲家,还没了解过。”
李恪斜视钱欢,一副无奈的样子。
“就说你心大,当初你与独孤怜人不清不楚,你没发现我们都是做不支持不反对的样子?而且为何独孤怜人敢与我对骂,你是不是都以为正常?我告诉你,我的太奶奶,也就是我父皇的奶奶姓独孤,黄爷爷与隋炀帝都是独孤家的外孙,你明白了?”
“奥,怪不得独孤谋敢持刀砍我,休息一日,明天去独孤家砸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