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花园中,钱欢等人被勒令再次等候,并且当着褚遂良的面前严厉的呵斥钱欢一通,李承乾与钱欢是一家人,但褚遂良是外人,一个为大唐操劳了一被子的外人,也是三朝元老,李承乾不忍寒了这老人的心,不论是谁挑起的争执,李承乾都会怪罪钱欢,毕竟钱欢还年轻,呵斥他几句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送走了褚遂良,李承乾回到御花园无奈的看着蹲在湖边撒气的钱欢,走上前坐在他身旁的土地上,轻声道。
“怎么?做兄长的说你几句不开心了?褚遂良不是王圭,也不是长孙顺德,他都这么年纪了,若是被你气死或打死,到时候让我这兄长的如何?是为褚遂良安插罪名还是将此事一笔揭过,闭口不谈?我这做皇帝的兄长倒是不怕什么,无非是被官员烦一阵子罢了,而你还有钱家被百姓声讨该如何?向杀了高句丽那群愚民一样?”
钱欢歪过头想要反驳,梗着脖子看着李承乾许久后起身便走,走到远远的地方坐下,小声嘀咕。
“我不想搭理你。”
李承乾也知道钱欢也只是耍耍小脾气,苦笑摇头派人去取西域地图与荒漠信件,唤过在远处看热闹的家伙们聚在一起商议西域荒漠该如何去应对。
如今西域贼子已经落入必败之地,是否追击,李承乾要听听他们的意见,他们参与了荒漠的战争,对这有所了解,大军攻入西域,还是就此为止,驻兵荒漠。其后便是荒漠的归属问题,在荒漠生活过的李承乾绝知晓荒漠的底蕴,荒漠必须要划入大唐领土之中。
摊开地图指着上面的一个红圈轻声道。
“如今西域贼子已经撤离荒漠屯兵在此,大唐将士依在荒漠取得绝对优势,薛仁贵提议趁此机会进攻西域,朕没有立刻同意此事,想问问你们意见,崇义你说说你的意见。”
李崇义仔细查看地图,在回想荒漠的地形与优劣两势,皱眉开口。
“不可进攻,如今西域不过我大唐帝国军事实力强大,但大唐西征也不是可以实现的,路途遥远,粮草将士供给不及时。”
“李崇义说的没错,这只是其一,大唐周边诸国对大唐窥视多年,今日又拒绝了他们求学琢玉学院的请求,一旦与西域开口,他们将成为不稳定因素。而无法得到供应的西征将士只能埋葬他乡。”
独孤谋也在此时提出对西征战事的看法,远处的钱欢见这边热闹凑过来偷听,听闻李承乾想要进攻西域,钱欢兴致来了大声喊道。
“用火药覆盖他们整个西域,钱由我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