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记得了当年我与李愔在父皇的眼里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父皇将李愔比作禽兽不如,呵,我何逞多让?那时莫要说父皇,就是我都已经放弃了我自己,注定这一辈子没有出息了,但是你没放弃我,没放弃李愔,教我揣摩人心,教我土木建造。让我成为一个有用的皇子,赋予我其他皇子不曾有过的技能。如果没有你,我李祐能有今天?敢常驻父皇岳州君山岛行宫?敢与父皇,大哥理论?二哥没有误人子弟,是我李祐学艺不精,给二哥丢人了。”
钱欢微微一笑,再次敲了一下李祐的脑袋。
“矫情什么,添柴。”
“哎哎哎哎,添柴添柴,二哥你有想过李愔么,我与他关系最好,可是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拒绝了他。”
李祐这一次深深低下了头,钱欢能听到水滴落在火中被风干的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再次坐下,双手抱着膝盖叹了一口气。
“他也是我第一个学生,我怎么会不记得,不论他是对是错,成功还是失败,虽然他曾大骂我,但他始终都是我的学生,也是你们这群弟弟中最有勇气,最有魄力的弟弟,所有人都怕父皇,包括李承乾,包括我,但是他不怕,虽然行动鲁莽,他的勇气不可学,但是必须要承认,他敢于去卖出那一步,他的心不甘于被束缚,如果他不这么做可能都不会被人记得,世人都不知道父皇还有一个六子叫李愔,但是他注定是失败的。”
李祐低头不语,他不会去帮助李愔,但是他后悔,如果,如果他去帮助李愔,那么他是不是会活下来,可是他没去。但钱欢的话李祐十分认同,与李愔相比,他李祐时懦弱的,父皇去了岳州,他被吓得逃离岳州,而李愔却敢正面与其抗衡。
如果有酒,他想敬李愔一杯,怪五哥懦弱无能,但此学院禁酒。
没有感慨的时间,菜已经开始装盘,李祐成为了传菜的小厮,李恽刚要动筷便被李祐揪着耳朵拖走,怎么做了几年野人规矩都忘记了?传菜小厮由一个变成了两个,只是李恽这小子总是偷吃引起兕子哇哇大叫。
“这是二哥给我做的,七哥你别吃了。”
钱欢双手端着盘子狠狠揣向两个家伙,李祐闪身躲过,偷吃了李恽挨了一脚后哈哈大笑,将一盘盘菜放在桌子上,摆放好后,钱欢对武媚东阳使了个颜色,轻声道。
“你们三个吃,厨房还有一些。”
兕子拉着钱欢好奇道。
“二哥为何不一起吃?”
钱欢指了指李恽,兕子马上松开钱欢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