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哥教你不成?”
钱海不愿,刚要单膝下跪却被钱云的右腿抵住了膝盖,眼神冰冷的看着钱海,钱家男儿怎能轻易下跪?钱海咬紧牙关躬身施礼。
“晚辈再次向魏国公赔不是。”
礼也行了,欠也道了,但这还没有结束,裴律师一脸戏虐的看着钱海,嘴角泛起冷笑,却一直未开口,似乎不想这般轻易谅解钱海,钱海马上就要到暴走的临界点了,就在此时钱云开口了,竖起木匣,斜靠在木匣之上,嘴角泛起冷笑,一失往日的风雅,带了几分痞气,单手轻轻玩弄这垂下的发丝。
“魏国公,我们兄弟俩虽然是有娘生,没爹教,但是还轮不到你们裴家来指手画脚?说句不好听的,你这魏国公算什么东西?嗯?你儿子无能,一人打不过我这不争气的弟弟,开始耍阴的?今日在城外伤了我这不争气的弟弟,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画风突变的钱云让钱海与裴律师同时一惊,钱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钱海,他从未见过他这般痞气,嚣张的样子,就是他钱海在胡闹也不敢开口辱骂长辈,而且是一名国公。
裴律师也是一愣,面色渐渐阴沉,额头青筋暴起,怒视钱海。他活了这么久还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并且辱骂他魏国公是个什么东西,一口一个不争气的弟弟,却道裴家孩子打不过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嚣张,十分嚣张,比当年的钱海还要嚣张,一人敢在裴家如此胡闹,就是他钱欢也要掂量掂量。
而钱云完全没将裴律师放在眼中,玩弄发丝的手放在木匣上,戏虐冷笑。
“我那弟弟给你赔不是你就得接着,明白么?现在事情很简单,将裴承先交出来,让我这弟弟打一顿,晚辈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咱们钱裴两家还是交好之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放肆,这里不是你们钱家,本公一句话便能让你们两个趴出府门,而且就连你那天策上将的爹都找不到理由来与本公对峙。”
“奥?”
钱云轻笑低头打开木匣,一直黑色之物出现在手中,抵在肩膀上,漆黑的铁管对准面前的裴律师。
“这东西你应该认识,作为一个国公应该不会孤落寡闻,你可以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或将裴承先交出来。”
“你敢。。。。”
轰。
一声震响在裴家前厅想起,而此时裴律师身子左侧不远处出现了一片小废墟,一根柱子被穿了一个窟窿,桌上的瓷器被打碎,整个前厅显得十分杂乱,而此时钱云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