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这一次给您和平康候添麻烦了,还请不要怪罪娘亲,是我做孩儿的不争气,做事之前未曾考虑过退路,牵扯的平康候,牵扯了几个兄弟好友一同受罚。但是孩儿不后悔,不论是谁对谁错,既然欺负了小海,坐兄长的既然要为他找回颜面,但还请父亲不要在为难裴家。。”
“行了行礼,闭嘴吧,这会知道犯错了当时想啥去了?火炮抵在国公的胸口,虽然有些不懂礼数,但是还不错,毕竟你不怯场,但是你要多想一想,你要称呼当今陛下一声伯伯,不要让他难做,这次对你们的惩罚已经够轻了,当年爹也曾有过与你相仿的事迹,那时候给百官弹劾,爹这侯爵的位置都丢了,被挤出了长安,你说惨不惨。”
“惨。”
钱云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可落到钱欢眼里却引得钱欢笑骂。
“家里就属爹长的丑,你的几个娘亲都是天仙儿,你怎么就遗传了爹的相貌,还不如小海。”
钱云嘿嘿傻笑,一旁的钱海则有些窃喜,此时他们已经渐渐忘记了闯出的祸事,既然父亲来了,这事情也代表结束了。裴家得到了巨额的赔偿已经让他们十分满意,裴律师也在准备去一趟钱家与钱欢交谈一番,算是两家化干戈为玉帛。
这也是钱欢希望的,如果裴家对此时不依不饶,倒是需要钱欢走一趟裴家。
让然这都是后话。
马车缓缓离开长安,老黄已经在城门前等待了许久,接两个小少爷换上自己的马车,面容上也有几分心疼,但对钱云也有几分看好,与钱候当年差不了几分,日后出仕也无需在担心。换了马车,钱欢与黄野坐在马车玩赶车,两个孩子趴在车厢里。
车走的很慢很稳,钱欢与老黄一路低声交谈,等回到钱家时毒花儿已经在府门口等待两个孩子了,狠狠瞪了钱欢一眼后派人将孩子送去药庐,花儿很气愤钱欢不早些带孩子回家,受了这么多的苦。
对此钱欢没有解释,只是耸耸肩,这时候钱云趴在担架上对钱欢大喊。
“爹,孩儿想去唐钱商盟历练几年后在入仕。”
不等钱欢开口,季静风风火火的来到院子查看两个孩子,看着钱云钱海趴在担架上的样子,季静的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一个劲的询问连个孩子疼不疼。
“乖孩子,这是你爹打的?等一下娘就去找他算账,裴念竟然没有阻拦?可怜的孩子怎么摊上了这狠心的爹娘,想吃什么,喝什么,跟娘说。”
钱云钱海都不是季静所生,但是最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