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掐灭烟头,从我烟盒里毫不见外、十分自觉地再抽出一支烟,“点上!”
老老实实给他打着火,我瞪了他一眼,“快说,别废话。”
“疯子,这段子去年在男寝里传过一阵,你小子那会儿天天跟林芬在校外腻乎,特么当然不知道...”
我不由有些黯然,他的话又让我想起林芬,哎,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已经安全抵达米国了,找到没找到住的地方,那天有没有人去接机?
“哎,哎,草,神游天外了?”
老蔡捶了我一拳,“就特么看不上你这样,大丈夫何患无妻,一个西北大汉,整天娘娘们们的...哎,哎,算我错了,草...”
看我要急眼,老蔡连忙举手投降,“疯子,我给你说啊,沙山女监里太鸡贼了,你小子要不再好好考虑考虑,跟我一起合伙做买卖?放心,本钱我出,赔了算我的,赚了哥俩对半!”
我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沉默不语,眼角有点潮...
老蔡家里有一大片院子,前两年赶上老房子拆迁,据说在当地分了七八套房。
虽说只是在县城,但仅仅靠着出租,一年下来也有六七万收入。
因此比起我来,他当然有底气说这种话。
就当拿钱出来交学费,败光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但,我行吗?我不知道,特么去了沙山,哥们到底成仙还是变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