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皇粮(当狱警),三年,你猜怎么着?”
老蔡一脸神秘,弄得我真有点儿不寒而栗。
“咋啦?”我问,两只手开始紧张地绞在一起。
“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进去,三年出来,据说老得跟五十岁老头赛的,身子都淘空了,知道么?我看了这家伙现在的照片,真尼玛吓人。”
我一惊,“难道说被女犯人轮了?”
“草,何止啊!”
老蔡说得一脸不屑,但双眼却透着一股炙热,似乎自己很想尝尝被女犯人轮了的滋味。
“你想想,沙山女监据说是副局级建制,是T市地区唯一的女监,女犯人还怕没有几千人?草,加上管教、指导员、监狱里的各种女职工,尼玛清一色娘子军啊,一个人弄一下,嘿嘿...”
“不可能!”
这种鬼话我怎么可能相信呢?
现在监狱管理制度那么健全,而且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国家公务人员,铁饭碗端着至少旱涝保收,吃喝不愁。
但要是敢在监狱玩女人,还是女犯人,这性质就恶劣多了,说得狠点儿,就是犯罪,谁敢啊?
看到我一脸不信的样子,老蔡有点捉急,“疯子,你还别不信!没看网上东北那个报导?男犯人在监狱里玩微信勾搭附近女人给他送粉,还特么把女狱警上了!我勒个去,现在这世道,啥事儿不可能?”
“这...”我无言以对。
我知道老蔡说的话是实情,别说送粉(毒品)和勾搭女狱警,不是说还有三个死刑犯杀狱警越狱吗?这些都是真事儿,国家正规媒体都广泛报导,还在网上发*通缉令。
然而,总不能因为马航一次飞机失事就说飞机这种交通工具不安全,事实上,飞机是事故率最低的交通工具,只不过因为它的特殊性,一出事儿就是大事儿。
以此类推,老蔡说的情况我认为的确存在,但我宁愿相信只是极端特例,绝大多数监狱里还是清正廉明的,当然,也包括我要去的沙山女监。
“你丫的,倔驴一个!”
老蔡说着说着自己倒先来气了,“别说男狱警和女犯这点儿破事儿,就算那些女犯之间,‘拉拉’少得了吗?你动脑子自己想想!”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把话说完。
“据一班那小子传,他老乡回来后,不但身体被淘空,而且还欠下一屁股债,三天两头被债主堵大门,现在连家都不敢回!”
“啊?欠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