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一辆蓝色的迷你库伯小轿车从沙山女监内部开了出来,陈倩摇下车窗,对我们几个喊了一声,“上车。”
她自己则下车去警卫室说了几句什么,于是大门开放,轰鸣声中小轿车冒出一股黑烟,扬长而去。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心里有些迷糊和忐忑。
说实在的,我没想到陈倩竟然会亲自送我们去宵夜,原本她只要打个电话给门卫,明天我们再补一个外出的请假手续就可以处理的简单事儿,陈科长却开着车亲自赶过来,现在,似乎还要带着我们三个去吃饭。
我心里觉得很不好意思,偶尔偷眼瞥陈倩几眼,却发现她根本没看我,而是神情专注地转动方向盘。
陈倩带我们去的地方并不在东河县城,而是在三面环山,一水贯通的沙河镇。
听着陈倩的解释,我这才知道沙山女监的名称,实际上就是取自沙河镇。
监狱距离东河县城和沙河镇远近差不多,都是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我有点儿纳闷儿,为什么陈倩不带我们去东河县吃饭,却要来这里?
难道说沙河镇比县城还热闹?或者小吃、美味更多?
陈倩话不多,我们几个也没人乱吱声,气氛有点沉闷。
开了一会儿,陈倩打开车载收音机,里面正是调频音乐广播剧《女人的悲哀》播出的时间。
听了几分钟,陈倩忽然问我,“江枫,你知道女人最悲哀的是什么吗?”
我正听小说入神,忽然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吓了一跳,这个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啊?
我想了半天,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她,“陈科长,每个女人都有各自不同的伤心或者快乐,所以,我还真不好说!”
陈倩侧过脸瞥了我一样,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显然,我的说法太大众化,显得很圆滑,简直就跟没说一样。
本来么,我也说了我不知道嘛,你陈倩问我的问题就不是一个大老爷们能回答得了的!
“唉,”陈倩幽幽地叹了口气,“江枫,陈姐告诉你吧,女人最悲哀的不是没有漂亮的容颜,不是没有钱财,更不是没有权利和地位!”
“那是什么?”
我很好奇,想知道在这个妖媚到极点的美艳少妇口中,到底对女人的悲哀这个话题有什么特殊的、令人意想不到的解释。
“其实,我以为你能想到的...”
陈倩声音幽幽的,显得很伤感。
我不知道怎么就勾起她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