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看到她满面惊愕、失望、伤心、悔恨交织在一起的表情时,我猛然惊觉,我错了,错得不能再错!
也许事实并不像我想象、我以为的那样,她也不是一个世故俗气的女人。
听到我最开始的问题,大波浪没有正面回答我,也许她正在犹豫不决,或者在想我和她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什么程度,以什么方式继续...
我相信她是在犹豫不决。
这不废话吗,我们仅仅相识一夜罢了,能跨出彼此拥有肉体这一步已经是奇葩中的奇迹,怎么可能一步登天,直接想到对我托付终生?
鬼才信呢。
但,我也不该武断地认为她就是想要和我斩断所有联系,虽然,有些自卑地说,这也是我希望的。
经过林芬事件,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经历一次无疾而终填充空虚式的爱情。
可,当我发现我最终表态错了,错到姥姥家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听见我给出的结论,眼睛里先是各种神情复杂交织在一处,最后聚拢成为两种神韵,伤心和失望。
裹着毛巾被站起身,她的脸上红晕退去,渐渐涌上一层寒霜。
“你可以走了!”
大波浪忽然说了一句,面无表情。
甚至连一点儿多余的词汇,要求我解释些什么的话都没有。
这一刻,我算是见识了大波浪,也就是我以后顶头大boss岚监,惯常示于人前的模样。
“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心里这个后悔,特么亏我还是学心理学的,怎么关乎到自己的时候却没有想明白这里面的关窍呢。
“我不想再听,不管你什么意思,我不想、不愿意、也不会再听一个字,你走,马上走!”
她背对站着我,魔鬼一样诱人的身体在毛巾被里充满无尽魅惑。
大波浪离我并不远,甚至我知道,在那层薄薄毛巾被下面,就是她随时能挑起我欲望的曼妙身体,可...我却觉得我和她之间,忽然隔起一道永远无法跨越过去的天堑。
就像董永和七仙女那样的天堑。
不同的是,七月七鹊桥西,他们每年还有一次鹊桥相会的时候,而我和大波浪,我知道,从此萧郎是路人!
我后悔,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
我不舍,这么好的极品女人,特么却由于我对自己卑微的身份、没有规划的未来和贫富差距上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