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估计从来也没人敢对她说什么有头绪、有想法、有把握的话吧。
“姐,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想试试看,也许只有...十分之一的希望!”
我没敢将话说得太满,但汪监已经激动到不行了。
十分之一,哎,娘的,估计别人连万分之一的概率都没对她说起过。
“小枫,那,那姐拜托你了,不,姐求求你,只要你能治好小小的病,你...让姐干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包括...”
汪监的眼睛流光溢彩,忽然面色红了一下。
看着她急切而又窘迫的样子,我也反应过来,汪监这是明摆着说只要我能治好小小,她连人都可以给我!
哎,多么无奈而又可悲的情怀。
生活,亲情,已经将汪监这样一个命运多舛女人,逼到什么份儿上了!
我上前半步,轻轻抱着她,并没有贴得太紧。
我说,“傻姐姐,说什么呢,我老家也有一个姐姐,唉,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和姐姐了...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姐,亲姐!”
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不一会儿,我感觉到肩头湿漉漉的,那是汪监的泪水。
忽然,我的脊背被人狠狠掐了一下,流苏的小嘴贴在我一只耳朵上,声音好狠的样子,“我可警告你,治病就是治病,不许打别的歪主意!”
我苦笑,正想说点儿什么,却没想到,紧跟着的一个消息,差点没让我和汪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