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监开着车,我能感觉到,她丰腴柔软的娇躯一直在轻轻颤抖。
“姐,是不是因为你要面对那些女囚了,心里有些恐慌?”
我斟酌着措辞,心中已经猜到,虽然工作调整还没有正式公布,但几个监狱长私下里应该已经在做交接。
不然的话,汪监怎么可呢早早就为我申请心理疏导康复室呢?
监狱里,这种不归自己管,却非要强行伸手的越权的行为,甚至比互相指着鼻子大骂还令人难以容忍。
所以,我已经判断清楚,如果女囚们出了问题,而且还真的是因为心理上的癔症或者情绪不稳定,造成集体事件,那汪监这个顶缸的替罪羊,第一个脱不掉渎职的罪责。
以现在她的情况,如果丢掉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她和小小娘俩那可就彻底雪上加霜没法过日子了。
汪监没有回到我的问题,只是她紧握方向盘的两只有点儿婴儿肥的手,始终有点儿哆嗦。
“哎,姐,我来开吧,你这样子,一会儿可别把咱俩带到沟里去!”
我尽量装作轻松地说笑一句,汪监点点头,踩动刹车,汽车吱地一声在路边停下。
她并没有立即起身和我交换座位,而是趴在方向盘上默然不语。
“姐,心里不好受是不是?要不然...你哭一会儿!”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劝解她,只能按照最常规的方式随口说着。
“呜呜呜~~~”
终于,汪监哭出了声。
其实刚才,她已经趴在方向盘上默默流泪。
这一刻,我就觉得,汪监这个足足比我大了十岁的女人是如此的弱小、脆弱和可怜。
伸出胳膊,我将汪监抱在怀里,外面开始滴滴答答下起小雨,天气阴沉得就像我俩的心情。
“好了,我们走吧!”
过了几分钟,汪监从我怀里抬起头,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拢了拢头发,发动汽车向沙山女监方向驶去。
她,并没有和我交换座位,但她的手和身体已经不再颤抖。
当我们风驰电掣赶回监狱的时候,形势已经变得极其紧张。
一监区,闹事的那个监室里,几个女囚拿着不知道怎么搞到的刀片和打磨得非常锋利的小木棍,要么指着门口围着的管教和防暴队员,要么就顶在自己的喉咙之上!
那意思,分明就是一言不合就要集体自杀。
监狱长、岚监和其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