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冷气。
差点指着鼻子大骂王英脑残!
但,一瞬间过后,我敏锐地察觉出王英说的这些话中疑点极多!
怎么可能肩章被撕下来自己还懵然不知?
对吧?那玩意儿又不是粘上去的,随便就能扯下来。
还有,王英干嘛不把嫌疑人带走审讯,却偏偏要当着监室的所有女囚面拳打脚踢?
最后,王英选择大晚上前来,而不是明天一早通过正式途径和当值的管教队长说清楚情况再去提审犯人,踏马的差这一晚上,犯人难道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我的心中满满都是疑问。
不过,现在的局面,我已经没办法再去核实或者分辨王英的话中,到底有几分可信度!
形势,一触即发,迫在眉睫!
我双眼紧紧盯着监室里的几名女犯,双脚死死钉在监室门口,并没有急着向里面走。
我在判断,在思索,从哪里才能找到突破口?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因为我的出现,以及我现在表现出的好像要和她们交涉的姿态,那几个闹事儿的女囚忽然也不疯喊了,眼中露出恶狠狠就像饿狼发现一只美味羔羊的神态。
残暴而且阴冷。
我终于开始慢慢向里走。
迈出三步,大约靠近两米左右,我停下。
“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怎样才能放弃对抗政府,恢复正常?”
我的声音很平和,带着一丝温暖的气息。
我,并不想再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不过,我的话还没得到女囚们的回应,却立即引起身后阵阵惊呼。
我知道,那些同僚们惊讶,完全是因为我那句---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什么时候,监区管教会和女囚们谈条件?
以一种平等友善的姿态说话?
特么的,她们肯定以为我疯了吧?
我是在进行国与国之间的双边友好经贸谈判吗?
然而,真正傻逼的是,这几个不明白事儿,不知所以尖叫的管教。
我没回头,不清楚有没有岚监、汪监这些监狱高层。
如果有,我只能说,你们赶紧回去洗洗睡吧,这里,没您啥事。
“听着,我现在代表狱方和你们交涉,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我的语气依旧坚定诚恳,现在,我所要走的只有一条路---吸引或者转移她们的注意,并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