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雷霆一击,震慑全场的。
“江,江管教,我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
我加重语气,并不给她喘息思考的机会。
司马小乔偷眼瞄了刘瑶琴一眼,低下头弱弱地说,“我的机器坏了…干不了活,她们,她们欺负我!”
“哪儿坏了,指给我看!”
“这儿…”
司马小乔指了指缝纫机的机针那里,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
我定睛细看…
麻蛋,这特么哪儿是坏了啊,简直就是废了!
这种缝纫机属于在八、九十年代广泛使用的脚踏型,样式很老,前端探出一根一寸长短的机针,上面有穿孔挂着线。
随着脚踏的频率,机针不断向下刺进布料中,一穿一拉,瞬间就能将衣缝、裤缝匝好。
而现在我看到,缝纫机的机针竟然直接断了!
齐根折断!
我心中一凛,脑子里瞬间想到一个非常严重问题。
脸猛然一沉,我问,“断针呢?”
“没,没找到…”
司马小乔的头垂得更低了,完全不敢看我!
“唉,司马小乔,看来你是要和政府对抗到底了啊!”
我看着她吓叽叽的样子,心头的疑云更重了。
为什么出了以死相挟对抗监狱的大事儿,司马小乔和刘瑶琴竟然没有被关禁闭,还能和普通女囚一起参加劳作?
为什么她们会选择在司法部和t市监狱管理局的联合调查组进驻沙山的头一天就搞事儿?
最关键的,针头怎么断的?又掉到哪儿去了!
我知道,如果不把针头找出来,这种直接能成为杀人工具的东西,必将会是隐藏在一监区女犯中间的一颗定时炸弹!
甚至于,所有管教估计都不能安稳睡个好觉。
在女子监狱里,违禁品的范畴要严苛得多,甚至包括火腿肠,都特么是禁销的食物,原因嘛大家都知道。
只不过比起火腿肠,类似铁条、针头、削尖了的木棍,更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存在。
显而易见,它们都是直接能够威胁到犯人生命的凶器。
其实在监区里,犯人有着无数令人匪夷所思的办法私藏这些东西,只不过如果没有被公开出来,那即便出了问题,相对而言,狱方的责任也会小得多。
现在,当着沙山监狱、t市监狱管理局和司法部三级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