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是派人对我打了黑枪,然后心中惴惴不安,却非要装腔作势假装镇定的那种音调…
只不过,毕竟没有当面看清楚这家伙的表情,我并不能准确判断出他是不是十分具有演戏的天分,正在跟我这儿表演。
“这事儿以后再说,廖老大,你找我江枫有何贵干?”
我稍稍放缓了语气,心中已经开始觉得廖潇派枪手暗杀我的可能性并不大!
也是,我们刚刚发生完惨烈的冲突,要是我一扭头就被人干了,他廖潇第一个逃不掉嫌疑。
“嗯,是这样的…哎,江枫兄弟,你呢…能不能出来一趟,有些话在电话里讲不清楚啊!”
我去!
他廖潇约我能有啥好事?
就算这时节已然来到盛夏,但,此刻天光已经擦黑,我不用看表也知道,至少有八点多了。
他这么晚招呼我出去,安得神马心思?
“哦…是吗?有什么话电话里不能说?”
我沉吟着,心中念头急转。
“这样,要是江兄觉得我廖潇…嘿嘿,不配和你唠唠嗑那就算了,如果是怀疑我不安好心,那你,大可不必!”
廖潇的态度很端正,但我已经从他的话里听出一股不屑和傲气。
不屑于我对他的怀疑,不耻于我以为他会做这种打黑枪的下三滥事儿的傲气。
“行,你说地方,我跟领导请假!”
我江枫就是这样,一旦心中有了判断,就绝壁不会拖泥带水、推三阻四。
既然我认为廖潇今晚约我没有恶意,就不会再去嘀嘀咕咕吓叽叽的含糊其词。
而且,我对他说得很清楚,会和领导请假。
这就是明白无误地告诉廖潇一个信息,我江枫的行踪,监狱里都会有报备的,万一出了事儿,你廖潇第一个就会被怀疑。
退一万步说,我江枫也不是你廖潇想怎样就能、就敢怎样的!
半个小时之后,我出现在立地太岁廖潇跟我约好的一间茶楼。
在北方,无论t市还是东河县,茶楼这种地方并不像在南方,尤其川渝一带那么普遍。
因此,我倒是对他约我来这么个地方有点儿好奇。
两人见面,我看到廖潇孤身一人坐在二楼靠着窗户的一个位置,正在一遍遍涮着茶具。
顿时,我对这个东河县的黑道大哥的印象稍稍好转了一些。
他廖潇,一个手下也不带着,明摆着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