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天日的那类人,据说特么干女人的时候还会带着伪装,生怕暴露行藏。
我想象不到,尼玛一个脸上带着大头娃娃面具的家伙,做那种事儿的时候怎么能硬得起来呢,而身下的女子,又如何能够得到欢愉?
这质量…我特么的也是醉了。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乌七八糟问题的时候,随着茶杯和茶水迎面袭来,二海多少有些吃惊。
他们也不是真正无所不知的恶魔,压根儿想不到我的暗器究竟是什么。
头一偏,身体向侧方迅疾无比地跃出,那个家伙已经躲开我的‘暗器’,不过从丫略带惊慌的表情,我知道肯定还是有些茶水溅到他身上、脸上了。
丫不知道这是啥么东西哈。
不过,这种停顿也就只有半秒不到,两人反应过味儿来,我则…危险了。
对方两人快如闪电一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直接甩开流苏不管,一左一右向我冲了过来。
也许,因为我从二楼跳下来的身法,这么远的距离,如此声势,却能站得稳如泰山连脚步都不带踉跄一下,给他们的心理多少造成了一些震慑吧。
二海只要不眼瘸,肯定能认出我江枫不是彩笔。
他们的策略很清楚,先搞定我,再追杀流苏。
或许在二海眼中,就算干掉我耗去十秒八秒的功夫,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追上流苏,将这个傻女人轻而易举搞死。
军刺在夜色和微弱的街灯下闪耀着妖孽可怖的光芒。
“刷~~~”
一刀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