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中医,我对外的身份是沙山女监里的狱警,但实际上,应该是女囚们的心理辅导教师和管教双重身份。”
我看着她,运起最后的内息,强撑着说道,“你觉得你的内心会比那些犯了罪的女囚更强大吗?或者说,你心中的壁垒,比她们更难以攻克?”
“马昕,既然你清楚自己的病属于精神方面的顽疾,那你更应该知道,如果性瘾症根本原因不是来源于患者内分泌的紊乱,并非来自于身体上某些器官的器质性病变,那么,心理疗法就会有非常大的作用,对不对?”
“嗯,是的,你说的没错!”
“那不得了嘛!”
我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以后,咱们就互为医生好了,呵呵,你替我治疗身体,我帮你恢复心理,你看怎么样?”
我清楚,马昕最大的问题,就是迈不出亲自出面寻求心理医生帮助这一步。
现在,我的出现,恰好解决了她心中最大的难题。
“真的吗?你,你说的是真的?你是心理医生?”
她大睁着双眼,脸上的喜悦根本抑制不住。
“如假包换!”
我笑了,这一刻,心情无比松弛…
哎,哥们还真不是盖的,哪儿哪儿都能碰到需要偶发光发热的人啊!
我和她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轻松起来,但,那一抹挥之不去的旖旎韵味,却在病房这个十分特殊的地方,弥漫着发酵着…
“枫哥,我回来了!”
没想到,这时候程瑶馨和张小琴冲了进来,手中提着一大兜子夜宵。
“枫哥,你咋样…啊,你,你们?”
程瑶馨这死妮子,哎,我真的没法说她啥。
丫头一眼就看到我和马昕十指紧扣,两只手死死地握在一起…
顿时,瑶馨和小琴两个女孩子,愣了!
“江枫,江枫,冰水买回来了!”
这时候,流苏的声音也在门口响起,她和陈倩气喘吁吁地拎着两大兜子矿泉水,大踏步冲了进来。
结果,当然她们也将我俩的样子看个清清楚楚。
我…特么的,真是快要像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这首词里说的那样,‘竟无语凝噎’了。
“哦,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要检查江枫先生的患处,现在,你们正好帮着搭把手…”
没想到,马昕的反应却是极快,一瞬间,我和她‘执手相看泪眼’的状况,就被轻松自如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