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好像听说司马小乔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切,管她是不是真的,敢和大姐作对,我看啊,她司马小乔是不想混了!”
“对的,谁不知道咱们刘姐就是一监区的大姐头啊,和我们作对,她司马小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哼,就是就是,以后咱们一监区,绝壁没有这贱人立嘴之地…”
立嘴之地?
尼玛,这成语用的还真好啊!
刹那间,我已经想好如何对付这个瞎逼逼烂货的办法了。
摇动轮椅,我出现在她们面前。
“谁在说立嘴之地啊!”
我的声音并不响亮,原本刘瑶琴她们也不会对这样等级的说话音量而感到有什么惶恐的。
因为,自打成为犯人那一刻起,她们就不再拥有人身自由。
当值管教有资格随时打开她们监室的门,对其日常生活、起居行为进行查验、监管。
在管教眼中,囚犯们无一例外全都是透明人,不允许有丝毫秘密可言。
因此,当监室门打开的时候,这些女囚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有些敏感的话题,马上闭口不说就行了。
可,她们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
经过那次独自一人平息集体对抗狱方的群体行为,我在女囚,尤其一监区女囚心中的形象,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应该是那种‘亲者爱仇者恨’的状态吧。
尤其司马小乔所在监室的这些女囚,由于全都亲身经历过我的威猛狠辣,因此在其印象里,我比其他管教更令她们心怀畏惧。
我的一句平平常常的问话,顿时就像在平静的太平洋里投下一颗深水鱼雷那样,炸起无数死鱼。
这些女囚宛若那些垂死挣扎的死鱼,扑腾着、惊叫着从监床上跳跃而起。
瞬间,贴着墙站成一排。
包括刘瑶琴在内,人人眼中都闪烁着恐惧的目光。
“说啊,继续说!”
我微笑,笑得邪恶无比!
骂了隔壁的,对这些灵魂已经肮脏到极点的渣滓,我不介意邪恶一次给她们看看。
“刚才谁在说不给司马小乔立嘴之地?呵呵,你站出来让我看看!”
没人动作,无人吱声。
这些雌货全都胆战心惊地浑身颤抖。
“我再说一次,如果你不站出来,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