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老蔡开始故意转移话题,不过他转移话题的手段,还真是够低级的。
刚才这个问题我已经给丫解释两遍了(我当然是随便找了一个别的借口,有些事儿,还是别让兄弟知道,省得为我担心)。
知都知道了,还没完没了的问,老蔡这小子绝对成心的,有木有!
看到老蔡这样故弄玄虚尽情表演,我身旁的墨芷舞,忽然笑了。
她咔吧咔吧掰动手指,眼中寒光四射。
“老蔡,连俺们当家的也敢逗弄了是吧?今儿个你不把话说清楚,信不信额将你立马撂展到这儿!”
她嘿嘿冷笑,看意思要是老蔡还不解释明白,墨芷舞就会像头母豹子一样扑过去,瞬间将老蔡撕得粉粉碎。
“卧槽!”
老蔡装作一付大惊小怪的样子,“我好怕怕啊,怕你们公婆了成不?”
“这可是你们俩逼我说的啊…哈哈,蛋蛋的有,蛋蛋得手,蛋蛋的内水悄悄流嘛…”
这货说完,瞥着我的下半身,放声大笑!
而我和墨芷舞,瞬间被搞得跟一对煮熟螃蟹似的,面红耳赤!
哎,老子真是…狐朋狗友,交友不慎啊!
总算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而我的心情,也在老蔡层出不穷的荤段子中,渐渐开朗。
我们几个都很开心,不过墨芷舞的脸却越来越红,吃饭多久就红了多长时间…
酒足饭饱,我对老蔡说,“彩笔,说正事儿!”
这货一边将最后几片牛肉蘸着酱往嘴里送,一边嘟囔着,“啥事儿啊~~~”
“上次我和你说让你准备一下施工资质的事儿,你搞的咋样了?”
那天,就是我帮着张斌出头痛殴黄毛和光头三哥那次,我曾和蔡菜说起,让他赶紧搞定施工建设资质,万一随后沙山女监开始全面土建改造工程招标,我说不定能想办法让他分到一杯羹。
当然,忙可以帮,但前提是蔡菜的团队必须有入门竞标的资质才行。
当时我俩还商量过让张斌出面帮着找一家公司,同他们的资质借壳来着…
见我忽然问起这件事,蔡菜一愣,放下筷子,“怎么了?”
我看了墨芷舞一眼,也没想刻意背着她,直接开讲。
“我猜想很快我们沙山女监的基建项目就要开始招投标,甚至现在图纸都已经差不多设计出来了…兄弟,你不是一直在做这一块么,想不想赚一笔?”
我的意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