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你同学似乎不像个做生意的啊…还真够腼腆的。”
丽姐笑了笑,开始有滋有味儿地品起咖啡来。
我也不知道,那杯味道很普通的蓝山,怎么在她的小嘴里,砸吧得各种味道香甜呢?
“老蔡~~~”
我急了,玛德,我江枫扯下老脸给你造势、约人,结果你丫关键时刻掉链子,怎么连句人话都不会说呢?
不知道先拍拍人家丽姐的香屁,然后再慢慢拉关系嘛…
“啊…我,我觉得…那啥,要不…”
卧槽,这都说的什么!
这一刻,我后悔得不要不要的,真心觉得没和老蔡仔细商量好,急三火四约丽姐出来就是一个大大的败笔。
而我们几个,就像贴在沙发座椅上的几个大写的13啊。
“丽姐…你看我同学吧,丫就是一个不会说话只会闷头做事儿的实干家,他呢,倒是做了不少成功案例,但实话跟您说,以前的规模都不大。”
我硬着头皮继续编,“所以呢,这么大的盘子我们肯定接不下来,我觉得吧量力而行最好…要不,您看看这其中有没有分标段的子项目,能有个千八百万的让他做做就已经挺好…”
“对对,江枫说的对,千八百万,这个级别我肯定能搞定。”
丽姐看着我们,嗬嗬笑着不说话,搞得我俩满头雾水,胆战心惊。
“行,我明白了!”
最后,丽姐也没向我许什么诺,简单说了一句,“回头把你同学公司的资质材料发我一份,我先看看够不够供应商入门门槛。”
“好,好的,太谢谢姐了!”
我连忙应承,“丽姐,您的大恩大德我江枫和我兄弟简直无以为报,要不是丽姐你已经结婚成家,我,我都想着以身相许呢。”
监狱里,生活枯燥,狱警之间说话也没那么多避讳,这种级别的玩笑在我们之间根本算不上什么。
“好啊,姐结婚没关系,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嘛,嘻嘻,知道不,我就喜欢你这样年轻力壮的帅小伙儿!”
于是,我又被打败了。
哎,我发现,只要哥们不发威不暴跳如雷,论起和她们开这种荤素无忌的玩笑,自己根本不是个儿!
几人随口聊着,气氛慢慢热闹起来。
我也从丽姐口中得知,这次沙山女监基建改造,其实并不是投一次标就算完事的整体项目,而是根据项目内容和功能不同,被拆分成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