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那么,今晚对付这个蒙面墨镜男人,我可能也只有这一枚暗藏的地对空导弹可以利用。
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张健似乎很为难,“先生,可,实在不好办啊,监狱不比其他地方,我们不配合的话,恐怕进不去二道门啊…”
这小子的腰杆弯得越来越低,就像忽然患上软骨病一样,哪儿有一点儿军人的硬气劲儿?
我越走越近,大概相距四五步的样子,停住。
“哼!”
那个男人冷哼一声,沉默足有十几秒钟,终于说道,“露出我的脸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所有人都要向退后,我自己对着摄像头留下正面影像!”
他的口气不容置疑,看来,这已经是对方最后的底线了。
不过,我倒是承认,的确,此不失为一种可以通融的解决办法。
我们狱警不需要看到对方的样子(其实还是要的,但这就可以灵活了),只要在规章和手续上不留下纰漏,事后别给自己,给咱们沙山女监找麻烦,其他的,都在可通融的范围内!
换句话讲,留下正面免冠影像,那是人家周姐的职责所在,也是狱方的规章制度。
至于是否亲眼看到对方长什么样子…玛德,过了今晚,谁还认识谁啊?
人周姐要看你逼长的马脸还是驴面,有球意思?
我想,在周姐心中,只要对方不给自己添麻烦就好,有监狱长同意,她才不会像二监区管理二道门那个岳爽那样,油盐不浸。
岚监沉吟片刻,点点头说,“可以!”
于是,我们这些人,包括周姐在内,全部退出五六步,让开一条通道。
那家伙昂首阔步,走到二道门前,忽然低下头,摘掉墨镜和口罩,深吸一口气…
然后,倏然抬头,对着摄像头位置,凝视过去!
娘的,我心头一激灵!
对方的动作,太,太诡异了!
难道说,留下一个正面免冠的影像资料,这小子还需要做出这种好像要跟摄像头打架似的剑拔弩张表情么?
我,搞不清楚他究竟怎么想的…
“好了!”
这男的足足盯着摄像头大约有三秒多钟。
这才重新低下头,慢慢带上墨镜,挂上口罩。
而紧跟着他的那个女人,却没有这么做,对方直接摘掉墨镜口罩,大大方方对着摄像头搔首弄姿。
接下来,每一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