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顿时不爱听了。
“上官,不是我说你…啧啧,你看看你这付德性!”
我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被骂之后的恼羞成怒,而是一脸鄙夷地冷哂道,“骂了隔壁的,这大半夜的,你们特么没事儿跑我们沙山女监干毛线军事实验?”
我扥了扥还和她铐在一起的手铐环,勒得她龇牙咧嘴。
“上官晓倩,特么别告诉我你丫事先不知道大墨镜要来做的军事实验,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的表情渐渐变得恶狠狠起来,“上官,事儿敢做,就特么得承认,别让我江枫看不起你啊…”
她不说话了。
甚至目光开始躲闪我,显然我说得对,她提前是清楚墨镜男模拟的那个监狱实验,究竟会出现怎样惨烈场面的。
知道,没有参与,但也没有阻止,而是听之任之!
这就是上官晓倩的态度。
我笑了,不想再和她多废话一个字。
“无耻、败类!”
我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听见了。
可,听见不听见又有什么关系呢?
打开手铐,我们俩同获自由。
揉着有些发肿的手腕,我一马当先,向着张健他们布置的那些仪器设备走去。
“哎,我说张哥,有两件事儿我通知你一下啊!”
我没客气,说话的口气直接而又强硬。
通知、说、商量,都是表达自己意思的方式,但‘通知’跟其他用语却不同。
只有既成事实或者决定了、不可更改的话,才能称为通知。
我就是要传递一个意思,从现在起,我的话你张健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哥们就是这么强横!
“江兄弟你说。”
“首选,这是你们最后一个要求,完事儿了不管结果怎样,立即卷铺盖给我走人!”
“嗯嗯…”张健脸色很难看,但却不敢违背我的意思。
“其次,你必须现在告诉我,你们用这些设备,究竟想干什么、怎么做?”
我冷笑着,“不说清楚,后面哪怕一个开关你们也别想打开,嘿嘿,哥们怕出人命啊!”
“这个…”
张健额头上又见汗了,这小子估计心中也是郁闷之极。
现在上官晓倩明摆着不想再管,而墨镜男连动都动不了,也不知道醒过来没有…
也是,没人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