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岚澜直接扛在肩头,她长发飞舞,在我背后狠命捶打着,口中喊道,“江枫,你个大混蛋,放开,放开我…”
一只手按着她的膝弯,我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的两瓣水蜜挑上狠狠拍了几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还真不能太惯着了!
多年以来,我的意识里始终信奉一句话,女人是用来宠着不是用来欺负的,也一直在这样深爱着林芬,直到…自己被无情地抛弃。
现在我虽然还会疼惜女人,但惯着、宠着对方的潜意识却好像淡漠很多,也许正在将我和未来的某个她,真正摆在一种对等甚至更上位的位置…
当然,我打岚澜屁股还有一个原因,生怕穿着西装套裙的她走光!
毕竟再怎么说,岚澜也是我江枫的女人,我绝壁不可能大方到让别的路人甲乙丙丁来分享她的身体春光。
于是,在所有吃瓜群众惊讶到不行的目光里,我就这样扛着岚澜迅速消失在一条相对僻静的楼宇间小路上。
…
半小时后,我们回到宾馆,我当然要对岚澜实施十分‘严苛’的家庭教育,以振夫纲。
只不过我教育她的地方是在床上,而最终我们之间也应了那句夫妻间最常用的消弭矛盾的方式作为结束,床头打架床尾和。
被我斗争之后,岚澜娇喘着趴在我胸口对我说,“枫,以后你不能对不起我…”
“我尽量…”
“什么叫你尽量?”岚澜不依,“你跟我说清楚,这个尽量是几个意思?”
“就是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辜负你,但万一…”
“什么万一,不许有万一!!!”她呲着小虎牙似乎要吃了我。
“我是说,万一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突然翻脸,不闻不问,甚至偏袒外人欺负我,我…唉,我就算想对你好也做不到啊,所以…只能尽量了!”
我的话顿时让岚澜变得沉默起来,我们彼此都明白,尽管我和她已经亲密无间,但她直到现在依然在对我隐瞒着一些情况,而这些不能放到台面上说的东西,正是种在我们彼此之间的一根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对方的心脏上狠狠刺一下…
我看她变得又有些难受,心里也不忍,于是说,“算了,澜,不说这个,你还记得我们爬终南山时候,我对你说的那句话么?”
“记得…怎么会忘记呢?那时候我趴在你背上,闭着眼睛享受那种晃晃悠悠的感觉,耳朵里只是听你说,‘我江枫只想背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翻过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