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点开短信,见到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江老师,我的情况已经变得好多了,谢谢你,祝你一切顺利,我走了…”
我的心顿时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不再犹豫,我拨通马昕的号码。
响了几下等待的长音,马昕接通电话,传来听着很轻松的声音,“江老师,这才几点啊,你醒啦?”
“马昕,要不是你的短信,我还在做清秋大梦呢!”
我打了个叉,问她,“你在哪儿?”
“准备离开西京了…”
虽然很好奇,但我终究没有问马昕忽然来到西京究竟想干什么?事情办完没有?而那天和她在小吃街争吵的男人,又是谁?
“今天走吗?要不,我去送送你?”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猜不透马昕该怎么回答我。
“嘻嘻,是不是担心我的身体啊?江枫,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好多了!那天你对我的治疗好像效果蛮不错的嘛…”
电话里马昕笑着又道,“等回到t市,有机会还请你给我再做几次治疗,也许很快我就能彻底治愈…哎,真没想到,中医古武这些听着很神秘的东西,作用却这么大,我甚至差点儿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性…性瘾症患者呢!”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她的话,实在太难接了。
“江老师,不用你来送,我自己认道儿,怎么你还怕坏人把我拐卖了啊…”
“贫吧你就!”
我没好气地怼了她一句,“说正经的,你的身体现在究竟感觉怎么样…”
“我…有的地方有点儿疼,但身体却几乎没有那种抑制不住的感觉,不是都说了嘛,我差点儿忘记自己还是个病人呢!”
“哪儿疼?”
问起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忽然就像被揪到嗓子眼一样,砰砰乱跳。
我生怕或者说我已经猜到,马昕会回答,“下面疼!”然后将难题重新抛还给我。
电话里忽然一阵沉默,我憋着气,而马昕也没有立即说话。
我们似乎彼此都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声。
汗水毫无征兆从我的额头忽然冒了出来,就像老早就藏在那里一样。
终于,沉默了大概二十多秒,我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告诉我,别瞒着我,哪儿疼?”
这次马昕回答了,她的语气显得毫不在意,但我却似乎听出一丝异样。
“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