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当时管得很严,额们之间纯粹属于工作关系,甚至都不允许互相打听对方的详细情况…当然,额还是知道她们名字的,但除了额之外,另外三个可都不是乾县本地人,甚至不是本省人,现在早就没联系了…”
“那…”
我那了半天,也没那出个所以然来,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问她了。
冥冥中,我觉得这条线索似乎也断了!
“枫啊,你问这个干啥啊?是不是额们的除污工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那倒不是…”我无奈地嘬着牙花,“我就是奇怪了,他们怎么能这样放心让你们进行有毒作业?真不怕得个瘟疫啥的,再弄出人命?”
“人命?天…你,你不是在吓唬额吧?”
小娥嫂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顿时吓了一跳。
我指了指远处那些楼宇中的空地对她说,“嫂子,你看,那些空地应该就是蓄污池、净化池和管道什么的位置对吧?你们在那里作业,没有佩戴专业的防毒防污装备,很容易被污染、感染的…要知道你们长期做同样的工作,这可和偶尔接触一次污染物不一样,很容易被脏东西污染,要是水中的放射性物质含量高,甚至会造成一些辐射后遗症,对身体损害很大啊!”
“哦…这样啊!”
小娥嫂子显然还是没能立刻理解我的话中,深藏着多少没有明言的可怕内容,她叹了口气道,“哎,额们这些打短工做苦力的,人家管吃管住还给着高工资,干点脏活儿累活儿也没啥大不了的啊,额可告诉你,当时给额的工资啊,听说足足比县长工资还要高一百块钱呢!”
我…已经不知道和乔小娥再如何解释了!
县长如果不贪腐,那也只是个正处级的公务员罢了,工资能高到哪儿去?
哎,真是可怜了小娥嫂子这样的劳苦大众啊…说好听点儿,劳苦大众就是因为劳动而可以光荣自豪生存的百姓,但另外一个意思是什么,是不是指只会出苦力劳动,从而忽略了自己的切身健康的榆木脑袋老百姓呢?
看到我愁眉不展,小娥嫂子使劲儿回忆起来,好半天她终于叫了一声,“对了,枫啊,好像那段时间,额头发掉得厉害,脸上还长斑了呢!当时也没在意,以为是累的,后来换了工作,慢慢也不掉头发了,斑也下去了…那你说,是不是真的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被啥辐射、污染了呢?”
我点点头回答她,“没错,就是这样!”
但,说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