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并且会受到光明正大的监听。
但我的情况不同,我江枫是管教,又和姚静算不上亲属、友人关系,我完全可以通过狱侦为名,要求和姚静直接通话。
但我并没有那么做,而是通过正常手续,以商量的口吻向宁露申请。
事实上,我这么做也是学乖了,在沙山女监这种地方,该遵守的规矩一定要遵守,绝不能因为自己现在能力爆表,就表现出不知道天高地厚,各种傻逼做派。
我略过打报告、申请、安排时间这些步骤,已经算是走后门的行为,要是再对宁露颐指气使,那我成什么了?
果然,宁露听了我的话,稍微想了想说,“一般来说要有流程限定,但你是狱警,又是犯人的心理辅导教师,因此这事儿问题不大,我这就安排…对了,该有的监听流程还会有…”
我连忙回答她,“宁区,没问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您千万别因为我违规。”
“哈哈哈~~~”宁露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放心吧,宁姐心里有数。”
我想了想主动对她说,“回头我会和陈科那里打个招呼,做一下这件事儿的后补报备!”
“嗯,好!”宁露不再说什么,应该是离开办公室去做安排了。
这时候电话还没有挂断,刘孜似乎很想和我说话似的,拉着我唠了几句闲话。
从她的口中,我得知宣传科长方雅所主持的女犯思想重塑工作,已经展开得相当有声有色,方雅有想法,而且颇有组织领导才能,现在这项我规划出大框架的工作,已经在她的主持推动下,取得良好的成效。
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却没有就此发表意见,有时候别显得自己太能耐了,这才是明哲保身的不二法门。
该属于我出头露脸的机会,绝对当仁不让,但不属于咱的,我江枫绝不死皮赖脸去争抢。
另外,刘孜说了一则消息,倒是令我有些吃惊。
“江队,我和你说个事儿啊,就在今天,监狱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儿呢!”
“哈,什么事儿啊?好事儿坏事?不会是要涨工资了吧?”
“哎哟,我也想呢,可惜不是…”刘孜叹息一声,“不和你打岔了,江队,告诉你,我吃早饭的时候,看见丽姐刚来上班,又急匆匆走了,连制服都没换呢!”
“走了?走哪儿啊?”我还是没反应过来。
“回家啊!”刘孜压低声音,“听说她老公出事儿了,被上面双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