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愣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大叫一声,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天~~~小弟,你,真的帮我还上了?还给公司八十万?天呐,哇~~~”
向明再次失声痛哭起来,甚至比刚才甫一见到我的时候哭得还要厉害。
不过这次的哭泣和上次完全不一样。
前一次是绝望、委屈、以及见到亲人时的伤感,而这次则是劫后余生、欣喜若狂和迷茫。
我没有劝他,甚至向后轻轻退开几步,只是留了几张面巾纸在他的桌子前。
来到蒋淑山面前,我低声问道,“蒋先生,这里面有监控没有?”
“你什么意思?”蒋淑山的神情立马紧张起来,双眼瞪着我,搞不清楚我想干嘛。
“蒋先生您别误会,我只是需要抽根烟稳定一下情绪,如果有监控的话,是不是就…”
“我去!”
蒋淑山听我说出抽烟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狠狠瞪了我一眼说,“抽烟谁管啊?我们办案子,经常要靠抽烟提神,甭管有没有监控,我就算当着我们大领导的面,也一样抽!来,给我也来一根。”
于是,我俩就当着姐夫向明、洪蕾,和里屋另外三名看押向明大汉的面,开始吞云吐雾。
没错,我需要借助抽烟这种动作,以及一吞一吐的呼吸,调整一下已经变得有些木乱的神经。
一会儿,我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问出希望得到的某些答案。
我知道,事实上蒋淑山不可能让我和洪蕾在这里呆太长时间,因为毕竟夜长梦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他蒋淑山看来,我和洪蕾约见向明,根本和办案无关,我们只是在他强行找到的一个借口支撑下,见一面被关押起来的亲人罢了。
因此,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克利麻嚓,快刀斩乱麻尽快找出头绪来。
抽完烟的时候,姐夫向明的情绪总算平静下来。
他直勾勾看着我问,“小弟,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咱可千万不能犯法啊…”
我笑了,开口打断他,“姐夫,我江枫的钱来得干干净净!你也甭问了,先擦一下脸,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哭成这样像什么话!”
向明点头,拿起餐巾纸胡乱抹了一把脸,问我,“小弟,既然钱咱们都还上了,那是不是今天就能离开这里回家?唉,你可不知道,我想死你姐,想死我儿子了…”
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