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洪蕾掐的地方疼,而是蛋疼无比。
我江枫特么是个啥玩儿啊,太踏马的办事儿不靠谱了吧!
早上的时候,在洪蕾新买的小区房间里,我江枫还信誓旦旦对她说过,绝对不可能让父母去她那里住,并且说得如此决绝,毫无回旋余地!
甚至我只要闭上眼,都能看到洪蕾眼中那抹晶莹的眼泪和无比绝望的神情…
可,可现在呢?我这不是又重新给了她希望吗?
事实上,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所托付的人,我希望父母能被其保护安排的人,是晨晖不是洪蕾。
倒不是晨晖与我的关系比我和洪蕾更近,而是我欠晨晖的,以后可以还得上,而欠下洪蕾的情债,今生无望偿还…
但,由于我之前没忍心继续伤害洪蕾,便不敢将委托晨晖照顾我父母的安排向洪蕾说起,再加上早晨刚刚发生了洪蕾向我提出接爹妈来这里住的事儿…
于是,阴差阳错,我想,洪蕾应该认为我已经想通了,接受她的好意!
唉,这特么的,我江枫真是混蛋!
我又开始给洪蕾画出一个似乎终有一天可以吃到嘴里的馅饼,然后让她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期盼和等待中,活活被折磨死、被伤得支离破碎!
不敢想象,如果洪蕾知道最终我的安排是将父母交到晨晖手上,她的心是不是会在那一瞬间彻底粉碎掉,从而不再相信我、不再相信爱情、不再希冀人生的美好…
我不敢再向下琢磨,只好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将胳膊从洪蕾掐着我的指头处挪开,继续问向明,“姐夫,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想到什么了吗?有没有特别的话要对我姐和孩子转达?”
“唉,对于案子我实在没啥好说的,都说了那么多遍…小弟,你帮我和你姐传句话,我向明出去以后一定好好对她、对孩子,我一定会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心里并不相信向明有这样的能力,但却不好忤逆他的心意,便点点头答应,“好,我一定转达!”
这时候,蒋淑山冲我说,“行了吧小江?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该走了…”
无奈中,我再次握住姐夫的手,沉声说了一句,“好好配合政府调查,要相信党相信法律,我会尽快帮着你,让这件案子水落石出!放心吧姐夫,该咱江家承受的处罚,咱砸锅卖铁也认了,但不是咱们犯下的罪孽,谁也不能让你为其担上一分一毫责任!谁踏马的也不能!”
向明的眼中再次噙满泪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