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不允许有旁观者,毕竟这样会使得女犯注意力不集中,影响治疗效果。
当心理疏导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我再次开口,“王盼娣,我不但知道你的月经没有按时来,而且知道你最近精神状况不稳定,时常会有一些性冲动反应,对吗?”
“你…哎哟江队,你可真神了…连人家那啥都知道啊…”
我没有追问她所谓的那啥是什么,因为我不需要知道王盼娣通过什么方式排解欲望,或者说的直白点儿,她有没有和其他女犯人搞拉拉,或者如何紫薇…
这些细节对心理疏导工作虽然有用,但意义并不大,而且会让女犯在面对我的时候失态,甚至做出某种疯狂举动!
我已经断定,王盼娣这段时间处在对异性疯狂渴望的阶段,面对着长相还算英俊,身材高大健硕的我,她能做到还没有一下子扑上来,已经算是很不容易。
因此,我不能更不会在这些细节上刺激她。
我说,“好,既然我说的都对,那么你是不是已经相信我的话?信服我的判断,并且愿意配合我对你的治疗?”
“我当然相信江队了…江队,你好帅啊,你比我那个男人还要好看…”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那好,你告诉我,这几个月,除了其他犯人和管教外,还有谁和你接触过?比如,家里是不是有人来探监?他们对你说过什么?”
“江队,你可真是…我算服了你了!”
王盼娣看着我,眼中开始闪烁一种异于寻常的火焰。
我眯着眼,突然伸手,在她的灵台、太阳、百汇等穴位点了几下,最后握住王盼娣手腕的寸关尺位置。
我的手指非常用力,就像一道铁箍。
“啊~~~”
王盼娣喊出声,“江队,你,你干嘛啊?草,你踏马的弄疼老子了!”
嗯,这就对了!
当王盼娣喊出老子,骂出踏马的这三个字,我才稍稍放下心,知道自己已经将她从刚才的欲望喷薄瞬间,拉回正常意识轨迹。
我慢慢松开手指,一根接一根,动作极为缓慢。
“王盼娣,我只是在为你做治疗!好了,你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胡思乱想…”
我的声音就像是咒语,带着一种令女犯无法抗拒的魔力。
事实上,心理学里有声音攻击或者声音治疗的说法,但那种状态已经近乎神迹,我根本没有掌握。
我也只是在导师老爷子偶尔高兴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