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拢过来,而那些没有动窝的家伙,也几乎全部在巴头向我们这边看!
因此,在这种群体感染性极强的场合里,能够不为所动,醉心于自己事儿的人,除了有特别重要的目的之外,只有那个越狱犯算是例外。
我断定,他就算有过一瞬间被我所吸引,但更多时候还是会将注意力放到观察身边靠近、经过的那些酒客,因为他担心、惶恐,早已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一个人连性命都时刻朝不保夕,他又有多少精力去关注娱乐圈?去跟着那些疯狂的人们一起嗨?
如果真是这样,我只能说,这货的内心世界太强大了,或者完全就是无脑汪。
灯光,忽然再次亮了起来,不仅仅是之前那种微弱的、能够营造暧昧气氛的蓝绿色光芒,而是表演大厅几乎所有格式各样的灯全部打开!
于是,近千平米的宽大场地,立时亮得就像白天一样。
酒客们更加疯狂,因为他们看清我,看清那些拿着长枪短炮摄影器材装模作样在拍摄的影视剧组成员,也看到了和我演对手戏的女人,潇潇。
经过短暂的补妆,潇潇换了身衣服,并且将自己画得和之前的风格截然不同。
深紫色的眼青、绾起的秀发,还有线条狂野的烈焰红唇和拖得极长的眼角,令站在她对面的我都几乎完全认不出她是谁。
我想,潇潇之所以这么画,应该是不想被那些暗夜行者的熟客认出,从而让这次拍摄片段过早穿帮。
但,我不得不承认,无论她怎么化妆,无论她画成什么样子,那种带给男人的感官刺激和惊艳形象,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甚至于在这一刻,我不禁暗想,潇潇,她还能不能更美?她的美究竟能达到怎样的极致?
有女人出现,尽管谁也不知道潇潇是哪个‘大明星’,但酒客们还是疯狂了,要不是被‘剧组成员’们死命拦着,恐怕至少会有几十个家伙冲进布景场,直接绑架潇潇。
我的情绪虽然还激荡在想起岚澜的那些时候,但我已将开始强迫自己分出更多精力关注表演场外的那些观众。
林队他们还在装作漫不经心地在大厅四处游荡,卡座和散座上的客人越来越少,不断有三三两两的人流汇入围观拍电影的人群之中…
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异象发生。
我并没有看到哪怕一个足以引起我怀疑的家伙,而林队那边偶尔打过来的手势,同样表明他们一无所获。
我不禁有些沮丧,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