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谁,拿电吉他过来!”
洪蕾从几把电吉他中挑了一个趁手的熟练地试了试音,在我们讶然的目光中将琴斜挎到身上,然后对我说,“贝斯搞不搞得定?”
我有点儿蒙圈,问她,“你啥意思?”
“我想唱歌!”
“你?你玩插电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看着洪蕾好像不似在做戏,我便忽然释然了,是啊,这么多年过去,就像她不知道我能弹得一手好琴唱得一口好歌,我也不知道洪蕾平日玩不玩音乐!
也许…还真是,以她敢爱敢恨的性格,玩儿音乐,而且是插电的这一类乐器也并非没有可能。
我点头,“你行我就行!”
虎哥也来了兴致,自告奋勇跑上来坐在架子鼓前。
我们三人便组成了一个小型乐队,而这个乐队的主唱,竟然是一个穿着杏红色套装,长发飘飘的美女。
转过脸,洪蕾十分有气势地摆了一个pose,“无地自容?”
我…去啊!
“黑豹的?”虎哥问了一句。
“没错!”
“over!”虎哥摆出一个收到的手势,三人对了一下节拍,于是,横冲直撞酒吧里忽然乐声大作!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识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装作正派面带笑容
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
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同样仍是并不在意
你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终究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
洪蕾的嗓音本来清亮优雅,但在唱这首《无地自容》的时候,却忽然转变成那种略带沙哑的烟熏嗓。
而这首曾经十分劲爆,并且经过多年岁月沉淀后依然传唱至今的重金属摇滚歌曲,竟然被洪蕾唱出其未曾有过味道。
她跳着叫着疯狂着摇摆着。
我和虎哥也被洪蕾这种热情四射的舞台表演所感染,一起扭动身体,将灵魂深处的激情彻底释放出来。
酒吧里那些由服务员和虎哥的朋友组成的庆生亲友团,早已随着洪蕾第一声吼叫变得狂热不已,他们好像比我们三个还要兴奋,互相拥抱,嚎叫,摇头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