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应了一句,示意她们慢慢聊,掏出香烟表明自己出去抽根烟。
出了办公室门,我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发现果然在走廊两侧的墙角以及天花板的位置,分别装着几个摄像头。
双眼眯缝,我不再继续观察,低头走向吸烟室。
这个时候距离五点半下班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此刻吸烟室并没有其他人,我慢慢掏出白娇子烟盒,抽出一根,轻轻在手上敲打着。
脑子里将看到的这些情况仔细过滤了一遍,我冷哼一声,云科,你在撒谎啊!
我盯住的是她说安装摄像头那番话。
准确说来,其实对方也没有说谎话,我相信此刻西京监狱管理局大多数办公室里都已经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只是,这些摄像头是什么时候装的,里面的学问便很大了。
事实上,我虽然看的很快,完全是一付伸腰仰首并非刻意的样子,但我已经注意到一些细节!
嘿嘿,从细微处见真章,当我江枫白跟着老师学了吗?
那些摄像头什么型号,多大口径,是否二百七十度无死角,带不带云台…这些细节我统统不管,而且就算仔细盯着,根本也看不出来,我只关心一件事儿,或者说一个细节---这些摄像头上的浮尘。
而是否有灰尘很容易判断---摄像头主体机壳上的色彩是否光鲜。
由于摄像头背面弧度的关系,要达到被灰尘覆盖摄像头机壳的条件,至少应该已经安装超过半年,否则,灰尘度绝对不会那么明显。
我注意到,房间里的摄像头和走廊上的摄像头,哪怕都是白色或者黑色机壳,但它们的色泽却完全不同。
房间里安装的那个摄像头,显然要崭新很多。
我冷笑,走廊上安装的摄像头应该是之前早就有的,属于安监防范要求,而办公室的那个,肯定是新装的。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西京监狱管理局应该在大多数办公室房间都装了摄像头,但是具体开通哪个,是不是真的在进行监控,这个就不好说了!
不过至少我明白,分给我们互查小组几个房间里的摄像头,绝壁二十四小时全天开机。
我点燃香烟,暗自琢磨。
西京市局的云科长她们这样苦心孤诣,究竟只是出于一种潜意识对我们的防备,还是在郝家的授意下刻意监控我们的言行举动?
而且,为什么在明知道我们极有可能很快会下到监狱抽查的时候,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