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洗不清。
此刻,马监反倒不哭了,惨笑着对我说,“江枫,你都听见了吧?一个大老爷们,一个丈夫,张口闭口用这种肮脏的字眼辱骂自己的妻子,你告诉我,这个家,这样的男人,我还能要吗?你现在还会劝我回去?”
我说不出话,心中怒骂,这踏马什么货!
的确,换了我是她,肯定也绝不想再看到对方一眼。
两人呆站着,任凭路灯将我们投在地面的身影拉得很长,在远端融合在一起…
良久,我终于对她说,“马监,你家的事儿我不清楚,所以我没法说什么,不过今晚他和你情绪都不好,我看还是冷处理吧…”
顿了顿,我又道,“这样吧,我送你去你哥家,或者去你闺蜜家里也行,好吗?”
“江枫,你觉得我这样子还能见别人?你是不是认为我马雨茗还不够丢脸,还不够被人家耻笑?”
我看着她脸上的乌青,斑斑泪水以及嘴角边的伤口,便说不出别的话。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从下午她和我们见面聊天时的态度,我已经感觉出马雨茗是个有些清高、骨子里尤其骄傲的女人,在现实生活中她或许并不算太合群。
而这种性格的女人往往比别人更要看重面子,她无论如何不会接受我的提议去表哥或者朋友家凑合一宿。
我茫然、挠头、苦逼。
“那,那咋办?咱们总不能马路边坐一晚上吧?”
马雨茗忽然转头盯住我,“你是不是说我去哪儿你去哪儿?今晚你和我在一起?”
“是啊!”
“好,那你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