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监打了个哆嗦,双手抱在胸前,将她胸前那对美好衬托得更雄伟壮观。
我默默将手中外套递给她,“披上吧,嘿嘿,算是我江枫送温暖给你。”
她接过穿上,于是我宽大的外套便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来回晃荡,令她看上去就像在风中摇曳着的夜来香。
“去找个宾馆吧。”
我终于开口道,“再走下去就该到明天了。”
“我没有带身份证。”
马监脸色有些红,或许她也意识到,夜深人静之时和一个并不算很相熟的男人开房间,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没关系,用我的身份证开两间。”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宾馆登记的时候不会有你的信息。”
马监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的时候目光有些躲闪和羞赧。
我们都明白,在这样一个心绪不宁的夜晚,一切能够改变生活走向的因素可能都会毫无征兆冒出。
而,如果我和马监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欲望,放浪形骸,也许会令彼此一夜之后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很清楚,她对我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产生什么爱恋的情绪,因为感觉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她的心思我可以感受到,同样,我怎样想,她应该也能多少意识到。
所以,我俩这种并不想发生婚外e夜情的男女,却在深更半夜去宾馆开房间,便显得十分诡异且可疑。
我甚至后悔对她做出如此提议,因为我明白一旦被人误会,很可能引来无妄之灾。
唉,只是说出的话,泼掉的水,我此刻已经不好反悔。
事实上,人家马雨茗一个已婚女人都没有心事重重寝不安席,我江枫好歹还是独身一族,我担心个鸟蛋!
我所选择的是位于近郊,远离旅游区的快捷酒店,只是当我用一个身份证开了两间房,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服务员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我准确揣摩到对方心思,她肯定看到和我一起进来戴着大口罩的马监,认为我这样开两间房的举动纯属多余。
说好听点就是画蛇添足欲盖弥彰,说的刻薄恶毒些就是---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于是,我和马雨茗便在服务员各种异样的眼光中乘坐电梯上楼,并且在各自的房门前分手道晚安。
夜已深,更已静,我和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
我燃起一根香烟,站在纱窗前静静地抽着,情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