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
既然婚姻不想要了,既然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欢好的滋味,那她干嘛还要为一个自己已经无比厌恶,而且可以对她肆意羞辱的男人守着一个清白身子?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特殊时刻我出现在马雨茗面前,成为她绝境下的一条生路,促成她破茧而出、破而后立的决心。
然而,我虽然懂了,但仍然无法接受。
道理很简单,我承认马雨茗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但我不爱她。
爱了,也许就做了,不顾世俗理念伦理道德。
但我不爱,就不想违心,何况她已婚的身份对我来说仍然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这是一个死结,能解开她却也能栓死我的结。
终于,我捧起她娇艳如花的俏脸,在她反手抚上我手背的温柔里,轻轻说了一句被我篡改的诗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躺在我身边,我却无法对你说我爱你!雨茗,当你自由了,当我觉得喜欢甚至爱上你的时候,我会的,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