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服。
的确,别的不说,就比如我抽的白娇子,十块钱一包,购买整条不到九十,而娇子红韵呢,一千一条!同样的牌子,差别就是这么大!
香烟可以,茶叶可以,为什么凉皮就不能有精品或者特供?我江枫不知道并不能否认其存在性,只能证明一条---哥们孤陋寡闻。
这个问题揭过,我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朱监的手机有问题呢?未卜先知猜到她会拍照吗?”
“嘿嘿,道理很简单,因为朱监并不是第一次采取这种方式陷害别人,西京女监不少人都曾被朱监威胁、下套…”
于是,我不说话了,简直无话可说!
如果马雨茗没有骗我,那么西京女监里的问题看来小不了,而朱监…嘿嘿,走着瞧吧!
…
带着一身臭汗从公交车上下来,我犹豫再三还是对马雨茗说,“马监…”
“你叫我什么?还叫马监?”
“哦,雨茗,我觉得你还是暂时不要和我一起出现为好,你这招暗棋,我想放到最合适的时机下出来!”我的脸上闪过一层戾气,“一旦出手,就要逼对手投子认输!”
马雨茗看着我,半晌才言道,“也好,我也该回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事儿了!”
我明白她所谓‘处理自己的事儿’,就是要和她那个猪狗不如的老公做一次了断。
叹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这种感觉令我多少有些不爽,总觉得马雨茗离婚好像是我江枫一手造成。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唉…自己保重!”
“江枫,你没必要背上心理负担,我可以告诉你,和他分手的念头早就有了,就算没有遇到你,我也不可能和他再过下去。”
“唉~~~”
我长叹一声,摇摇头,目送马雨茗远去。
世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可我难道该劝她委曲求全凑合过下去么?或者督促她尽快离婚,脱离苦海?
我不能确定…
生活就如同那句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谁也不能完全感知另一个人的所有快乐和痛苦,有些事儿,只能让马雨茗自己拿主意、自己做决定。
昂首走在通往西京女监的那条路上,我给陈倩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哪里。
倩姐反问我,“江枫,你现在哪儿呢?”
“我马上到西京女监,倩姐,你已经到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