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算曾经做过监狱项目,恐怕基本都是和男监、少管所打交道,从来没有进过女子监狱。
因此,英氏集团的工程师心理准备不足,没有见过身边猛然出现几十、上百名女囚的情况,再加上说不定有人暗中挑唆,一个不小心,被女囚们扑上来直接把衣服给扒了!
我眉头拧起,玛德,西京女监这次也太‘作’了吧!
在沙山的时候,我第一次下监区,也碰到过女犯人尖叫、喧哗甚至鼓噪的情形,但她们顶多情绪有些波动,谁特么敢冲上来靠近我?更别说扒衣服!
那时候我穿着便装,和这个倒霉的工程师一样,看上去根本不像狱警。
我没事儿,他却被女囚扒了衣服,这其中怎么可能没有猫腻?
“行了,我知道了!英姐,全扒光了吗?”
“你还问这个!”英婕的声音显得极其恼怒,“据说就剩一条小裤衩,唉,我们的工程师,一个大小伙子哭得跟什么似的,说啥也要辞职不干了。”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英姐,看来我们的计划又要变一变了…”
“你什么意思?”
“哼,对方太嚣张!而我,绝不能任由她们这样为非作歹目无王法!嘿嘿,老子专治各种不服!”
“…行吧,你说,该怎么办?”
“等我十分钟,一会儿给你打回电话细说!”
蹲在路边,我像一个老农那样眯着眼看向天空,一支香烟抽完,用鞋底蹭灭。
站起身的时候,我笑了。
既然形势逼人,嘿嘿,老子直接改了你丫的‘形势’!
掏出手机,果然看到有英婕打过来的未接来电,不过已经成为过去式。
冥想中,我开始一个一个拨通电话。
“晨叔,我是江枫,有件事儿需要您出面,您看看合适不合适…嗯,那好,既然您那边没有问题,我就放心大胆搞了!嗯,对,搞丫的!”
“老爷子,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碑林见过的江枫啊…哈哈,这几天身体咋样…好好,我不废话,那我可直说了,有这么一件事儿…”
“张哥,我,江枫!我需要你的帮助…”
一个个电话拨出去,我反复思考接下来的计划是否存在漏洞,将心理学、逻辑学那点儿压箱底儿的能耐全部使出。
最后,确认基本没有大纰漏,这才再次拨通英婕的手机。
“英姐,告诉那个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