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冷哂,笑话,如果老子面对一个小小的西京女监狱政科长王艳都畏手畏脚搞不定,甚至还要被你们钳制住,我踏马还怎么协助英家在整个儿山溪监狱管理局系统呼风唤雨?
“江科,你,你这是干啥啊?不至于,哈哈,真的不至于…”
我的态度令赵政委有些含糊,立即再次开始和稀泥、打哈哈。
看来,她虽然是从军队里转业下地方的军人,保持着军人的行事做派,但脑子却并不刻板,甚至比一般人更要灵活敏锐。
似乎,她已经感觉出我江枫之所以敢如此大放厥词,绝对掌握着某种特别信息,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我板着脸,“什么不至于?赵政委,我听不懂您的话!”
“江科,哈哈,你这是说笑呢…”
赵政委还待说什么,一旁的王艳却终于在我一连串宛若组合拳的嘴炮轰击下缓过劲儿,她瞪着骚味十足充满魅惑的狐狸眼冲我嚷,“江枫,你,你踏马有种,你是爷们!好,老娘等着呢,我要是不亲眼看着你从六层楼顶跳下去摔成肉泥,我…我…”
我冷然,“你怎么样?”
“我踏马给你跪舔!”
“哈哈!”我笑了,“就你,还真不配!”
王艳都要气死了,大声嚎叫,“江枫,你不要太过分!”
乜了王艳一眼,我不打算再与对方说更多废话。
转过头,我对着赵政委说道,“赵政委,我刚才说王科长犯下七宗罪,虽然有些只能算是错误或者失职,也许谈不上犯罪,但毕竟是你们西京女监有错在先,所以主要责任还真得你们负!所以,我那样说您也别介意,咱们只不过就事论事而已。”
我这付油盐不浸滚刀肉的态度看来令赵政委终于有些按捺不住,她显然不希望听到我说什么她们西京女监有责任这种话。
毕竟,真要是出了问题,她赵政委作为在场的主管领导,肯定需要承担‘无法有力掌控局面’的责任。
“哼!”赵政委哼了一声,强忍着愤怒和厌恶,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见到赵政委这态度,我的脸色也立马掉下,“怎么着,当我江枫危言耸听,逗你们玩是吧?”
我环视着一众面色阴沉的女人们,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口中嘟囔着,“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样儿,我江枫真懒得逗你们玩儿!”
这句话,直接将包括赵政委在内所有西京女监方面在场女人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