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白领,但谁能想到,他背着人的时候会是这样一种作态?
“看到了吧?嘿嘿!”
大胡子口中嘿嘿着,并没有嘿嘿出什么门道,我却已经理解他想要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放纵时也许看到的才是一个人藏于伪装下的另一面。
尽管如此,我仍然不认为暗夜行者是我们该来的地方,毕竟,我俩没必要观察别人吧?我们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是要谈正事儿的!
“兄弟,说吧!”大胡子终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拉着我看人生百态,而是开口和我说案子。
于是,我们俩就在这样一个风月无边的场合,开始说起接下来我将要采取的行动计划。
“...张哥,你觉得我的想法咋样?”
当我尽量将思路理清,并且和他讲述明白,张队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问我,“这个马监马雨茗为人如何?可靠吗?”
“应该可靠!”
我的回答多少有些游移不定,毕竟我和雨茗只是属于萍水相逢,说不上了解得多么透彻。
而且我们的交集更多存在于彼此间的那抹很难说清楚的情愫上,对于她的生活状态、工作经历,以及马雨茗从小的生长环境,她的社会关系…这些我都不太了解。
“什么叫应该?”
大胡子有些不高兴,“我的同志哥,你当警察破案是过家家么?这样含糊其辞,你特么几个意思?”
我连忙道,“张哥,你先别动怒,听我给你分析!”
对方恶狠狠从马雨茗买给我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上!”
我巴结着为他打火,哎,谁叫人家是哥我是弟呢!
“张哥,你想,马监再怎么说也是国家暴力机关的领导干部,尤其在监狱这种地方工作,组织审查要比其他单位更加严格,所以我认为至少从生涯背景和坚持原则的角度,马监这名同志没有问题!”
“嗯,这话没毛病!但是江枫,你想过没有,她本人就算政治上靠得住,但她的能力,她的嘴巴,还有她的对待这件案子的立场,是不是能够达到我们的要求?如果出了岔子,责任算谁的?”
叹了口气,张队接着说道,“兄弟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么说吧,你应该知道这件案子重要性危险性,更应该清楚无论谁牵扯进来,都很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始料未及的险情!”
“是,我明白!”
“明白个屁!真明白你就不会让人家马雨茗帮咱们了!”
张哥没好